埃尔文推门而入,理所当然的与往日没有什么两样。之前的巨响几乎让他以为菲利西亚又在做什么危险实验。和利威尔正在讨论收成的他不得不放下工作过来查看。
可是这次,屋内的景象实在足够尴尬。
她确实是在做危险的事,比任何时候都危险。
四人相互望着彼此,一时间谁也没没有预言。菲利西亚就以被压倒的姿势望着他们,上衣凌乱的被扒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裙摆被揭至大腿上方,只有一条南瓜裤,而男人也是,上身几乎只剩一件衬衫,他就以裤子脱了一半的姿势站在那,脸色大变。
“嘁!”
男人暗骂了几句,无奈从菲利西亚身上起来,并重新将裤子穿上。
菲利西亚也是同样,无奈的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襟和裙摆,将他们归置原位。
由于事情太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以至于菲利西亚完全不想吐槽了。
门口的两个男人一个紧皱眉头一个故作镇定,埃尔文首先回过神来意识到对方是谁,恭敬的向他行礼。
“见过皇子”
皇子...这个称呼让利威尔的双眉皱的更紧。但他却没有要行礼的意思,只是继续依靠着门框看这出闹剧。
哈利斯气愤两人来的不是时候,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不用行礼了。
“既然你还要忙,我也不耽误你了”说罢,哈利斯正打算离开,菲利西亚却叫住了他。
“对了,前不久在府上看到一瓶不错的白兰地,能请您赏赐给我么?”
“...可以,不过要拿一些东西来换...”见菲利西亚还有意思要继续,他也不会放下不管。两人一番心领神会的朝彼此露出假意的笑容。
“我知道...既然如此皇子没事就请回吧”
如此哈利斯才离开了菲利西亚的办公室。
当男人抽身离去时,一种奇怪的氛围便在三人之间展开。菲利西亚不得不感叹这家伙走的真是时候...
“哈利斯皇子...跟你?”
埃尔文没有说出完整的的话,但是菲利西亚却明白。
“是呢,我真该庆幸他对我还有兴趣”收拾好的菲利西亚无奈的跳下自己的办公桌,开始收拾被弄撒的墨汁和文件。
“..是么...关于这次收成的报告做好了。”埃尔文也知道她不愿多谈,只好把话题转到任务上。但依旧有人不依不饶。
“你们在干什么?”利威尔微微眯起了眼睛。
“如你所见”
反正都被看到了,还能怎么解释才能将一个男人趴在你身上,把手伸到你衣服里亲吻你脖子这件事合理化?菲利西亚只觉得羞愧难当不想再和他们多说。
“下次滚回床上再干,我的文件如果沾上恶心的东西就削了你!”
“...我会的”说罢,菲利西亚取下埃尔文手中的报告,漫不经心的看着,可是就在她接手那张纸时,颤抖却传递给了埃尔文。
菲利西亚只是故作镇定罢了。纵使他明白...
“菲利西亚...”埃尔文本想说些什么,但菲利西亚却急急打断了他:“你们没事就先下去吧,等会我还要去参加宴会,文件先摆着就好。”
菲利西亚既以下了逐客令,埃尔文也不便多留。他只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埃尔文满脑子都是答应菲利西亚不再插手此事,可是今天突然的一见还是让他不由的揪心。
但他们什么都不是,即便是上下级的关系也轮不到自己干涉她的私事。埃尔文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再对她的事多加评价。
这种想法让埃尔文不由的加重了双拳的力道,似乎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想插手,想询问,想阻止的冲动。
但是利威尔没有答应她不再干预。
当天下午,利威尔便不知踪影,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也是在同一天,哈利斯皇子受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据说他在赶往某宴会时受到了莫名的攻击,导致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短期内不能参加任何宴会。其中受伤最惨的莫过于他的小伙伴,预计未来一个月都不能让他们出场了。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遇袭,也没人知道是谁袭击了他。这件事虽然惊动了贵族但也只是掀起很小的风浪,并没有被人记住。
夜晚十点左右,利威尔出现了。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起来刚完成什么事。
就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利威尔注意到一个细节。不知何时桌面多了一个精致包装过的酒瓶。鲜红色的绸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礼物。
恶作剧?还是有人送的?
利威尔上前打开瓶盖嗅了嗅瓶中的气味,他很认真的在想,如果这是个恶作剧,那么始作俑者就受到惨无人道的特殊教育。就和某皇子一样!
但是瓶内溢出的是美酒醇香的气味,浓郁的味道很快飘散了整个房间,是白兰地。
酒瓶下方压着一张整洁的白色卡纸,利威尔取出对折的纸片,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写着:生日快乐,利威尔。
“...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