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忙于自己的成年礼,还是羞愧于自己被抓包,自上次事件后没多久,菲利西亚便病倒了。
介于上次撞正她与皇子的j□j,埃尔文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见她。无论是去送文件还是平日的会面,都能免则免。偶尔必要的会面时,两人的态度也都公事公办,丝毫没有往日的嬉笑打闹。
倒是利威尔与平日没什么两样,过去喝杯茶,聊聊兵团里的闲事,像是没事人一样。
就在他某天继续去喝茶时,菲利西亚便神色不对了。
“喂,一脸要死的,怎么回事?”
“抱歉,我有点晕...”菲利西亚勉强撑起一个笑容,不想让他们担心。
“可是你的脸很红...”一同前来的韩吉担忧的望着她,最终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了数秒韩吉便皱起眉头,她又将放手在自己额前再次确认,最终叹了口气:“确实是在发烧呢,菲利西亚小姐,请去休息吧”
“还有这么多没写...”菲利西亚望了望手边的文件,这是关于今年商会税收和出入的报表,她必须在不久后的舞会前整理出来...不然谁知道舞会后还能剩下多少呢?
一大笔关于运算的资金报告她还没开始计算呢...菲利西亚感到眼前的东西出现了重影,她拼命晃了晃头,重新振作起来。
“没事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虽然这么说,但双眼已经没了聚焦,任由韩吉在她勉强晃动着胳膊她也看不到。菲利西亚伸手去拿计算用的账簿,却不慎打翻了自己手旁的茶杯,滚烫的茶水瞬间淋在了皮肤上,菲利西亚倒吸一口冷气默默的缩回了爪子。
韩吉见状立刻将杯子和文件纷纷拿开,以免弄花了上面的文字。菲利西亚也忙着拿出抹布开始擦桌子。
“这样还能工作吗?回去”
利威尔已经懒得再和她多说,径直走上前去夺下抹布。
“我,还好啦”尽管依旧如此固执,但身体却剧烈的起伏着,看起来呼吸困难十分不适。
“菲利西亚小姐?”韩吉再次呼叫着她的名字,但菲利西亚却听不到一般。就见她膝盖微微前曲,下一秒便朝地面飞扑而去。
“喂!!”
利威尔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菲利西亚。她周身滚烫,利威尔隔着薄薄的棉布碰到了她的胳膊便直皱眉,这种温度还穿的那么少...
“想死吗?快醒过来!”
但是怀中之人浑然没有知觉,任由他怎么叫嚷,即便利威尔用力摇晃着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可恶,去叫医生!”
***
菲利西亚病倒这件事谁也没有说出去,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趁菲利西亚不在的时候找麻烦。
作为主治医师,格里沙·耶格尔匆匆赶来后进行了多番检查。但是检查结果却是普通的生病。
“最近天冷了,你们多叮嘱她穿暖一些。偶尔穿些动物毛皮也不要紧,但是最好不要再生病了...”
格里沙·耶格尔的话说的有些闪避,有些事他只能正面交代给菲利西亚,不便让别人知道。他在菲利西亚房间诊断时,总是望着被那个装着蓝色液体的玻璃瓶,默默的叹气。
他开了一些药,让女仆准时叫她来吃。又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剂,让管家混入饭菜,好让菲利西亚能好好睡一觉。这一睡便是一周,也算是为她延迟病情不早些就医的惩罚。
埃尔文站在菲利西亚的府邸前,犹豫着要不要进。但是一想到她生病以来自己也没有什么表示,各方纠结后,最终,穿着便装的埃尔文按下了门铃。
“是埃尔文队长么?”负责开门的是老管家凯尔,作为菲利西亚早年的朋友,他虽然年棉,但是也在一眼就认出了埃尔文。
“是的。我代表调查兵团来探望她。”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人委托他代表兵团做访问。他只是想让自己的行为正当化罢了。
“劳您费心了。这么些年来都是您陪伴在小姐左右...”管家一边忆当年一边将埃尔文带入了菲利西亚的房间。
“请稍等,我先确认小姐醒了没”说罢,管家先行进屋,与正在照顾菲利西亚的女仆进行了谈话:“小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