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所谓的圣旨的黄绸子上,是用鲜红的血迹书写的字迹,“李灵珊必须在这一世暂时的离开,你来2016要完成的大业不能因她而废,所以李灵珊将轮回于下一世的下一个身份,在那里她叫安然并会和另外的两个男人产生感情纠葛,而你如若不能把答应我的事情做好,那么李灵珊就永生不得醒来。”
程子风看后是又惊又怕,他急忙上前就去撕掉那挂在镜子上面的那个写着血书的黄色绸子,可是就在他这样做的同时,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同时发发生了。
“子峰~!”李灵珊在病床上突然的惊呼一声程子风的名字后便晕厥了过去。
程子风听后赶忙冲回病房,可是已经晚了,他并没有让李灵珊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到程子风最后一眼。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尽管医生对李灵珊进行了抢救,可是她在没有生命危险的状况下却变成了昏睡不醒的植物人,病因不明。
“安然,我叫安然,我是安然。”昏迷中一直都在耳畔响彻的声音不断的输入到了李灵珊的脑子中,她似乎渐渐的有了意识,并试图着努力睁开眼睛。
然而这一睁眼却一切都已经变了。
大年初二天还是很冷,三十岁的安然发了一夜的烧,瑟瑟的从被窝里狼狈爬出,晕眩中忽然感觉到空气里有一种干瘪枯萎的味道,她感叹又自嘲的冷笑道:“是啊,是自己要枯萎的味道。”
母亲去世后每一年的今天安然都会陪着父亲去亲戚家拜年。在这一年一次的聚会里大家相互客气的问候关心一下,以示血浓于水的亲情,当然也少不了报道家长里短的新闻。安然有些发冷的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有意无意的听着,只要不扯到自己的头上就当是消遣了。
门铃又响了,是安然的堂哥安伦。奇怪的是只有他一个人进来给大家拜年,他那新婚一年的小娇妻却没见,他有些尴尬的说:“其实我们已经离婚三个多月了。”他话一出口最惊愕的只有安然,原来其他人已早有耳闻,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并不屑的看了一眼大她三岁的堂哥。
安伦走到安然的身边,用手轻捏她因发烧而泛红的脸颊眯起双眼笑着说:“一年没见好像漂亮了。走,我们到书房陪哥聊聊。”安然瘦弱的胳臂被堂哥随手拎起,她踉跄的跟着进了书房。
安然睁大眼睛诡异的笑着,她看着堂哥的脸不说话。
安伦点上一支烟,房间内迅速弥漫着烟草的淡香和呛人的味道,安然用手在胸前轻轻晃了两下,袅娜曼妙的烟雾被她改变了姿态和方向。沉默中安伦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松洒脱,他双眼落寞怅然,显然他还没有对这段短暂的婚姻完全释然。
又是一支烟,他说:“你们女人真是难懂。”
安然仍旧笑,安伦抬头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怎么不安慰我?”
安然说:“我早就料到你们会是这样,在你结婚前我就问过你,你们的性格会磨合好吗?能相处来吗?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你们之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