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荣跌坐在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变得这么快?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墨荣满脸泪痕,喃喃道。
他任由侍卫拖出毓庆宫,他始终无法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般?
而另一厢的岑贵妃,她大闹至漪澜宫,景皇正和桑贵妃聊天,但她依旧不管不顾地在宫门外大闹着,郝明煦拦都拦不住:“皇上,我要见皇上……”
“娘娘,还是请回吧,皇上现在正和贵妃娘娘用食儿,没空见您!”郝明煦好说歹说。
“滚开,狗奴才!”岑氏仍不改骄纵的性格,厉声道。
郝明煦死命拦住她,道:“娘娘,您自重,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狗奴才,你奉的谁的命?那贱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岑氏口中的“贱人”自然是桑贵妃。
内殿中的景皇面冷冷地喝着酒,一桌菜他俩没有吃几口,桑贵妃聪颖,但她也不明白这件事怎么会发展的如此之快。
“来人,告诉郝明煦,朕想清静!”景皇冷冷道。
桑贵妃不语,此时此刻,她不能扰了他的思绪,此事既然已发生就不能改变。
宫门被打开,一小太监悄悄在郝明煦的耳边叨唠了几句,就立刻离开。
“娘娘,您回宫吧!皇上要午睡了!”郝明煦得到景皇的吩咐,和岑贵妃苦口婆心地说道。
原以为是让她进宫面圣,没想到景皇竟然不顾多年夫妻之情执意赶走她,怎么可以?
“皇上……”岑氏跪在宫门外,泪流满面,她恳求道:“臣妾生不如死啊!臣妾侍奉您多年,竟比不上一个贱人吗?她嫁过人,竟然可以一朝入宫就成为贵妃,和我平起平坐,这么多年来,我为您生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为什么……”
郝明煦叹了口气,上前要扶起她,却她厉声打断道:“滚开,狗奴才!拿开你的脏手!”
她瞧不起郝明煦,瞧不起任何人!
郝明煦无趣地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端着贵妃的架子?
景皇背着走出宫外,身后紧随着桑贵妃,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岑氏。
“郝明煦!”景皇冷声唤道。
郝明煦上前,弓着身子作揖道:“皇上……”
“良人岑氏目无尊长,出口辱骂贵妃,即刻打入天牢!”景皇无情地说道。
郝明煦虽对岑氏并无好感,但景皇之举着实另他费解,他张口结舌,不知是否该领命执行?
“你听不懂吗?”景皇微怒道。
从未央宫回来后,景皇就一直大发脾气,郝明煦不好再托词,只好道:“奴才遵旨!”
转身向身边的侍卫道:“将岑良人打入天牢!”
侍卫领命后,就拖着岑氏离去,岑氏不顾形象地拳打脚踢,她大喊道:“皇上,您怎可对臣妾如此无情?”
她拿出白玉手镯,说道:“您说过的,会一辈子对臣妾好,这难道是骗臣妾的吗?”
“这么多年,朕对你如何?你不明白?”景皇至始至终都没有瞧她一眼。
“不,不……”岑氏不可置信地摇头,道:“皇上,您偏心贱人,桑雅懿,我要化作厉鬼,不放过你的……”
声音渐行渐远,景皇拂袖冷哼了下,转身回宫,桑贵妃冷眼看着远去的岑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明煦向着岑氏离去的方向啐了口吐沫,他自幼与皇上一块儿长大,明为主仆,暗为弟兄,这岑氏一向骄横,连他这个太监总管都不曾放入眼中,现下得了报应,实属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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