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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早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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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此诗只是为了自己而已,倒也没有用诗来搏得关注的意思,以这样的状态写诗,真是畅快,念头通达。”王维又饮了一杯酒,这个时代高度酒或许已经发明,但尚未普及,所以这种度数不高的所谓美酒,王维喝起来毫无压力,跟大学时期和同学喝啤酒似的。

韦陟虽然不善写诗,但对王维的这种说法还是比较赞同的,在写诗作文之时,心思纯净一些,更能写出佳作。

不过虽然知道这样的事,但他依旧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此时只有我在此欣赏十三郎的妙作,若有其余的人,想来十三郎的名气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王维却豁然道:“无妨,将此诗用来行卷,同样可以让人读到,像《早春行》这类诗,我在宴会之上短短时间内是断然无法写出的,唯有今日这‘天时地利人和’,灵感爆发,方能一气呵成,真是要感谢那位女子。”

王维的目光向那边瞟去,韦陟又提议道:“不如前去与那妇人相会,以诗赠之。”

王维却摇了摇头,他猜测这个慵懒妩媚的少妇也许是李隆基的嫔妃,自己去赠诗简直是作死,哪怕ntr皇帝的女人是很有成就感的事,当然她的身份也有可能不是嫔妃,但以王维的谨慎,断然不会因为美色而做这样冲动的事。而且,若真的是嫔妃,他这首诗也就不应景了,他是将诗中的女人定义为丈夫死去的寡妇。

仿佛早已了解到王维对于美色的“清心寡欲”,韦陟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总是尊重友人的想法,或许在别人看来,王维比韦陟更“潇洒风流”,但实际上就玩女人来说,韦陟这个冰山贵公子,比王维要有经验的多。

更别说那位“秉性耿直”的崔颢了,韦陟与崔颢同样的一点,是将女人都当作玩物,而前者的洁癖是从不碰妓女,只玩家中处子美婢,玩过即卖,而后者则是来者不拒,只要是女人,看得过去,就可以搞,搞过之后也不会对女人改变看法。

王维休息片刻,忽然又拿起勾勒草稿线条用的炭笔,这是他让崔璎珞帮他制作的独有画笔,他对韦陟说道:“殷卿,看我用我新创出来的画法,将这与这首《早春行》契合的画画出。”

“哦?是什么?”韦陟来了兴趣,这个时代一般擅长书法的人都对国画有所涉猎,他倒要看看王维有什么创新。

“你也知道,我们这个时代的画,都讲究一个意境神韵,往往在绘画山水人物时,都有一种朦胧飘逸之美,恰当而经典的留白更会让人津津乐道,而我却想,能不能将山水人物,画得更像真人,更加实在一些,即便没了意境,但却依旧具有美感。”

王维一边侃侃而谈,一边非常熟练的动笔了,这炭笔用来打草稿,可比直接用工笔容易控制多了,他本就画技天赋过人,仅仅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了整个画面的背景——江水、紫梅、杨柳、草地、白云。

王维使用这炭笔先打草稿,倒是极其像现代的素描了,而古时虽有炭笔,但非是主流,属于那种贫寒人士所用,而炭笔的发明,更早在东晋时。

有这样一个历史小故事:

东晋医学家葛洪小的时候家中十分清贫。虽然他渴望学习、写字,可家中无力买书和笔。

一次,他在灶坑烧火,放进干柴,捡出木炭,手被弄得乌黑。突然,他跳起来嚷着:“我有办法了!”妈妈让他吓了一跳,问道:“什么事你那么大喊大叫?”葛洪用木炭在地上划了几下,天真地告诉妈妈,木炭是我的笔,山上的石板就是我的纸,既不用花钱,还用不完。

第二天,他带了几块“炭笔”上山砍柴。谁知半路下起雨来,木炭都淋湿了,他伤心地落下泪来。晚上,他背着诗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又想出了用莲叶包木炭的好办法。

从此后,他每天上山砍柴,都怀揣着干荷叶包的木炭。砍柴累了,便在身边的石板、岩壁上练字、学习,从不间断。靠着这取之不尽的笔和用之不完的纸,他学完了父亲生前留下的一橱书,附近人家的书也都借遍了,还到丹阳城内的大户亲戚家借了无数次书看。就这样,他的字愈写愈好,默写的诗文愈来愈多。

这就是炭笔的发明。

崔璎珞动手能力很强,并不喜欢用那种软软的毛笔写字,自己亲手制作的炭笔便成了她的选择,王维见她用得顺手,自然便让她为自己也制作几支,虽然不如后世的铅笔容易控制,但用起来效果并不算差,最主要的是王维的画技足够支撑他驾轻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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