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
“哥老会的未來、义字堂的前途。对我郝战强來说已经是次要了……”顿了顿。郝战强接着又道:“我这么说。可能自私一点。不过却是掏心窝的话。”
“令公子现在安好。”
“前天我把股份转让了。昨天娘俩打來电话报平安……”郝战强说到这里。表情变得愤愤然起來:“这些人倒是守信用。不仅沒有伤害他俩。老实把人给放了。”
“那就好……”凌沧叹了一口气。不无歉意的说:“说起來。倒是我对不住你了。可能因为是我要收购信义。才把您一家给卷了进來。”
“和你沒关系。”郝战强用力挥了挥蒲扇大的手:“事情不算完。我怎么说也是堂堂一个堂主。早晚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谁有嫌疑。”
“哥老会的势力沒有达到M国。所以我现在沒什么线索。虽然。仁字堂在那边。但他们多年來和们沒有联系。根本沒有理由对我郝某人下手。如果有其他人对信义公司感兴趣。也不可能知道我有股份…….”
“那么说嫌疑最大的就是丁茂中了。”
“沒错。”郝战强紧紧攥起拳头。用力捶在了茶几上。只听“啪”的一声。茶几上的玻璃现出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痕。“这样一來。信义公司算是彻底归他所有了。你可以继续收购。不过胜算不大。”
“我明白。”
“还有。你大概不知道。信字堂代任堂主魏宏死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
“他早晨出门。被车给撞了。当场死亡。连声‘救命’都沒來得及说出口。”郝战强说到这里。表情变得很复杂:“不用说。一定是丁茂中干的。相比之下。我还挺幸运的。想來因为丁茂中也知道。就算弄死我也摆不平义字堂。”
“沒错。”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凌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之前策划的反击。全被丁茂中化解了。”
“正是。”
“其实还不止。”
“哦。”
“丁茂中成立了一家丁氏物流……”凌沧把十字街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然后告诉郝战强:“等到这家公司步入正轨。丁茂中的实力更强。”
“沒错。”郝战强站起身。來回走了好几圈。然后坐了回來:“我说嘛……”
“怎么了。”
“我这次回來。查过信义的账目。发现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我本來打算要追究。沒想到接二连三出事。结果一直沒顾上。”郝战强说到这里。又拍了一下茶几。那块玻璃彻底碎裂了:“现在我明白了。原來这老小子用公司的钱。给自己成立了一家企业。”
“丁氏物流……”凌沧若有所思地道:“从这名字就能看出來。这家公司纯是丁家自己的。与哥老会沒什么关系。”
“不过。这样一來。我倒有主意了。”
“什么。”
“那个张哲宇是不是还躲在酒店。”
“嗯。”凌沧点点头:“有洪铭帮罩着。丁茂中不能把他怎么样。”
“让他另外组建一家物流企业。与丁茂中对着干。”冷冷一笑。郝战强给凌沧出起了主意:“那些投靠丁茂中的老板。既然不是心甘情愿的。那么肯定对丁茂中离心离德。那些沒有投靠丁茂中的老板。为了自己不重蹈覆辙。肯定对新公司尽心竭力。”
“对啊。我怎么早沒想到……”凌沧听到这番话。顿如当头棒喝一般:“丁茂中搞物流公司。靠的是十字街的资源优势。当前。他往多里说也只拿下十字街的一半。已经失去了原來的意义。这个时候我如果另组公司。可以充分利用资源。与他竞争。”
“如果能搞倒了丁氏物流。虽然不至于伤及丁茂中的元气。不过也会断其羽翼。”顿了顿。郝战强意味深长的提醒道:“更重要的是。这间公司也是一项事业。今后可以长久经营。”
“谢谢郝堂主的指点。”凌沧冲着郝战强鞠了一躬:“我这就去办了。”
“如果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出声好了。”
“好的。”凌沧出了郝战强家门。正看见叶潇在那COSPLAY电线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