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在每天只有一更的情况下。本书还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实在让人骄傲。感谢诸位的支持。谢谢。
“也就是他死了。”丁茂中冷冷一笑:“再也不会对我构成任何妨碍。接下來。我只需要扶持一个听话的堂主就行了。”
“老板……派人把他干掉了。”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丁茂中沒有正面回答。不过态度却是间接承认了:“接下來只要搞定郝战强就可以了。”
“怎么做。”
“你不需要问。我已经安排别人去做。马上会有结果。你最近一直很忙。还是去好好休息一下。”摆了摆手。丁茂中吩咐道:“好了。沒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苏薪予离开丁茂中的办公室。回到了自己车上。把车开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接着。他找出螺丝刀。把驾驶台左侧的一块板子写了下來。在那里面夹着一个牛皮纸袋。装着的正是丁茂中和丁世佳的亲子鉴定。
从很早之前开始。苏薪予就有一个疑问。看着这份鉴定。又想起刚才丁茂中的话。他再次感到奇怪。丁世佳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丁茂中。如果不是这份相貌相似。只怕丁茂中早起疑心了。
苏薪予并不知道。凌沧已经找到问題的答案。他开车來到一家快递公司。留下了这份鉴定和丁茂中家的地址。叮嘱道:“三天后把东西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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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墨菲定理。如果一件事可能向最坏的地方发展。那么就一定会向最坏的地方发展。
凌沧一直担心郝克强那边可能会有变化。今天后再次去郝战强家里。马上觉得情况不太对劲。
郝战强苍老了许多。人也瘦削了。他把凌沧迎进屋子之后。坐到了对面。神情看起來很沮丧:“我知道你來为了什么事……”
“是为了股份的事。”凌沧点点头:“我觉得郝堂主应该考虑的差不多了。所以过來问问郝堂主的意见。”
“实话实说。你上次讲那番话呢。确实很有道理……”长叹了一口气。郝战强接着说了下去:“所以。我从本心來说。愿意把股份转让给你……”
“难道还有‘但是’。”
“的确有‘但是’……”郝战强又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凌沧颇有些歉意的道:“我真的不能卖给你。”
“能不能知道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能卖……”郝战强无力的摆摆手:“至于到底为什么。你就不要再问了。”
“如果你真的是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來……”凌沧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与郝战强商量道:“我们可以想办法解决。”
“你解决不了。”郝战强的这句话。说明最近确实出了事情。
凌沧急切的想要知道。于是把语气强硬了起來:“我对信义公司在必得。现在关键就在于郝堂主的股份。既然你不肯转让。我有权利知道是为什么。”
郝战强怔住了:“你……有权利。”
“不错。”凌沧点点头:“为了收购这些股份。我准备了大笔资金。不得不抵押出去很多东西。我总不能白白花钱出去。最后连个说法都沒有吧。”
“可我当时沒答应你什么。只说是要考虑一下。”重重哼了一声。郝战强接着道:“要是我答应过什么。你再來和我讨说法。”
“你的确沒答应什么。”凌沧缓缓的点了点头:“就算郝堂主不考虑我付出多少。至少应念在同门之谊。也应该把原因说出來。”
“同门。”
“同为哥老会。”顿了顿。凌沧一字一顿地提醒道:“如今。只有我们洪铭帮和你的义字堂。才算是真正的哥老会。
“这倒是。”
“在丁茂中的领导下。其他堂口早已变质。现在。我们想要重振哥老会。就必须打倒茂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凌沧又缓缓吐了出來:“你应该明白。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哥老会。而不是我个人一己之私利。”
“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啊……..”郝战强的态度缓和了一些。很无奈地告诉凌沧:“我儿子一直在M国上学。我老伴在那边陪他。前几天。娘俩被人给绑架了……”
凌沧心中一惊:“怎么会这样。”
“对方传过來话。要我把信义的股份转让出來。否则……”
“我明白了……”凌沧听到这些。倒不怎么责怪郝战强了:“原來郝堂主是迫不得已。”
“我已经老了。沒什么追求了。后半辈子的希望都在儿子身上。还有我那老伴。是要陪我一起入土的……”长吁短叹了一番。郝战强接着道:“等你将來老了就会知道。对我这个年纪的人來说。儿孙之福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