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处理不好的。”
“你公开顶撞丁茂中。觉得丁茂中会善罢甘休。”
“你怎么知道丁茂中。对了……”郝战强的思绪刚才全被往事占据。直到此时才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題:“你小子到底是谁。拿着这么一枚勋章。不会是想來卖给我吧。”
“当然不是。”凌沧差一点笑了出來。觉得这老家伙还真挺有意思:“我是拿着勋章当敲门砖。想与郝先生谈点事。”
“什么事。”郝战强警惕地打量了起凌沧。两个壮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來。不声不响站到了凌沧身旁。
凌沧做出了洪门的那个手势。缓缓地道:“洪铭帮老大凌沧。”
“原來是自家袍哥。”郝战强冷冷一笑:“你來干什么。”
“谈和。”
“怎么谈。”
“大家同出哥老会。沒理由互相残杀。”
刚好在这个时候。之前那个手下端來两杯茶。郝战强立即摆摆手:“给我换成茶具。要最好的那套。”
茶具很快准备好了。郝战强把茶壶和一个茶杯放在茶海中。另一个茶杯放到茶海外。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木杨城内是乾坤。义气全凭一点洪。”
这是试探是否为同门的木场阵。凌沧从洪毅那里学过茶杯阵。立即把茶海外的那杯茶放到茶海里面。接着。凌沧重又举起那杯茶。敬了一下郝战强:“今日义兄來考问。莫把义弟当外人。”
郝战强微微点点头:“果然是自家袍哥。”
“原來郝先生……不。应该说郝堂主并不信任我。”凌沧微微笑了笑:“要不要继续摆阵。”
郝战强微微点了点头:“你來。”
“好。”凌沧在茶海上摆了四个茶碗。成矩形。然后在茶海外又放了一个茶碗。
郝战强把外面的茶碗放到矩形正中。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把茶碗重又拿起來。一饮而尽:“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可以合作的。”
这是一个患难相扶阵。也就是要求互相帮助。凌沧立即回答道:“哥老会已经到了危急时刻。义字堂和洪铭帮应该互相扶持。”
“如何危急。”
“首先。郝堂主你认为由丁家掌管。哥老会将來会怎么样。”
郝战强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不妙。”
“其次、郝堂主你认为。丁茂中这一次对洪铭帮开战。做得对吗。”
“不对。”郝战强又摇摇头:“洪铭帮……不。应该说智字堂。与其他几个堂口系出同门。完全沒理由互相残杀。在洪门衍生出的所有帮派中。哥老会最辉煌。历史最悠久。靠的是团结。”
“郝堂主果然是通情达理的人。”
“在马來。最大的帮派是洪门各个山头。什么三八二一、五色旗、洪顺堂、龙虎堂…….有数十个之多。连土著和印度人都打着洪门旗号。成立了什么马來零八、印人一条心。但是。各个山头互相敌对。完全不像华记那样齐心。结果处处被华记压着一头。”郝战强说到这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丁茂中这么搞。只能把哥老会搞成洪门那样。”
“所以必须让丁茂中下台。”
“您能做到。”
“老实对郝堂主说。收购信义的正是我。”
“哦。”郝战强得知凌沧身份的时候。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猜测:“那么你这次來是为了什么。难道与信义有关。”
“收购已经陷入僵持状态。每当我们买。丁茂中就卖。把股价打压下來。东南亚的离岸金融市场有国内的股票期货。他同时在那边沽空。赚上一票;可如果我们主动把股价压下去。他又回购股票……”
“什么。”郝战强吃惊不小:“他往外卖信义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