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就不要问了!”玉老公公轻轻摇了摇头道:“这都是两三百年前的事情了,你们只知道你们身上所学武功,乃是从我先祖后人,跟这位姓历的前辈身上而来,其余的,就不关你们事情了!”
柴影若神色怔怔瞧着那还能辨认出宇文二字的墓碑来,不禁瞧的有些出神!可这心里却是想起一桩江湖旧事来,此事在江湖上所知之人极少,不过自己授业开蒙恩师姚广孝既然也是这一脉之人,自然知晓,曾将这其中大致跟自己当作武林故事讲过,眼光突的落在玉老公公身上道:“这么说,公公岂不是叫做宇文玉,这墓碑所祭祀之人,莫非是……宇文虚中?”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玉老公公回头瞧了一眼柴影若道:“现下知道这墓中为何连一副衣冠都没有了罢,几百年来,我家历代所祭的,都是这一块墓碑,一坯黄土罢了!”
“任师兄!”柴影若赶忙跟任天白使了个眼色,两人又回过头,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这才站起身来,任天白却是凑在柴影若身边道:“师妹,这宇文虚中,是什么人?”
“你可知道靖康之耻么?”柴影若瞄了一眼已经收拾好东西,背着手而去的玉老公公,低低看了一眼任天白道:“当年金宋交兵,宋朝偏安江南,朝中多有大臣将领欲图收复失地,其中最为惨烈者,除了岳武穆,便是这位宇文虚中!”
任天白自是不知这其中之事,两人远远跟在玉老公公身后,柴影若便将当年宇文虚中之事,一一讲述给任天白,听的任天白脸上尽是钦佩之意,已经走出好远,又突的转过身去,向着那坟茔所在磕了三个头,让路上来往行人都有些诧异,不知这人是在发什么疯!
玉老公公只是回头瞧了一眼,嘴角一笑,也不说话,径直领着两人往灵隐寺而来,到了寺庙之中,却只是在大殿上焚香拜佛,让两人祭拜一番,便出了门来,柴影若不免有些疑惑道:“公公,咱们这是来拜佛么?”
“拜僧!”玉老公公看着灵隐寺一派禅房道:“老夫只是领着你们来走这一趟,你们身上武学所出,当年便是一位僧人,也曾在这里出家,后来周游四方,不知所归,来此一拜,不过是聊表敬意!以后你们来与不来,只凭自己心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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