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秋莲便叹气,这孩子,今晚怕是要惨了。
夫妻两个轮流守吧。
小妞妞真的很有精神,伊伊呀呀的自己坐在那里说话,也不知道都说的啥,有时侯连清或是伏秋莲怕她摔了或是跌了,去扶一抹她吧,结果人家小妞妞脸一扭,不用你们!
今晚就是自己玩了。
谁插手都不成。
自己在床上来回的闹腾,拽到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玩的,把枕巾拽了下来,三五两下的就盖到了自己头上,她好像还觉得很好玩似的。
伊伊呀呀的,小脑袋来回晃。
惹的伏秋莲和连清两夫妻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其实,孩子都是很可爱的。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专门看一个孩子,你不用操心,着急,担心别的任何人或物,就那么一个孩子在身侧,伊伊呀呀,童言稚语的,你会觉得很开心。
大多数人觉得孩子怎么那么吵?
其实不是孩子吵,是你的心不静罢了。
半夜,小妞妞又开始了发烧,好在伏秋莲早有心理准备,孩子啊,发烧得反复个几天的,倒没有多少担心,就是看着女儿烧的红扑扑的小脸,觉得心疼罢了。
妞妞的病足足用了七天才退下去。
第七天晚上,小丫头晚上总算是痊愈,没有再反复,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就轻快不少,要知道前几天啊,包括冬雨在内,那都是脸上带着一抹愁云的。
来回的烧,一到晚上,特是别半夜,你爬起来看吧,小丫头准准的烧了起来,这样晚上不能睡,白天孩子能有精神?整个小脸好像是抽去了水份的小黄瓜。
焉焉的,无力的垂在瓜蔓上。
连续着七天过去,别说是个孩子,就是大人也落不了什么好啊,连清都想好了,如果今天再不好,他就去找周大人,舍了这张脸,只求一个好御医。
倒不是他不信伏秋莲或者是这长安的大夫。
这两天也请来了两个大夫,结果可都是和伏秋莲的说法大同小异的。而且,据说这两名大夫还是附近挺出名的。
说来说去的,连清就有点不信他们了。
即然有病,你们看不出来?
若是没有病,那我女儿为何无故发烧这么多天?
所以,连清就想到了御医。
这可是给皇上,娘娘嫔妃们准备的专用医术人员,他们要是没有几分真本事,能进太医院当值?
为了女儿,连清是真的就准备豁出去了。
这最后,还好的是他女儿争气。
就这几天他担心的,吃不下睡不好的,足足得跟着小妞妞瘦了一圈,倒是伏秋莲,虽然也担心,可好像比连清还要更镇定似的,伏老爷都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自己这是生了个什么样的女儿啊。
怎的她就一点不害怕?
风寒可着实是要去不少人的病,特别是孩子,小妞妞眼看着闹腾一星期多,伏老爷的心可是一直都是到了嗓子眼,当着人面不好说,当着人后吧,伏老爷是直接就捏了把汗。
中午,伏秋莲看着刘妈妈忍不住笑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咱们今个儿中午加餐。想吃什么赶紧的去和这里的刘妈妈说,过期可是不侯。”
伏秋莲的话听到一伙人都热闹了起来。
她一摆手,“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商量好了和刘妈妈说,她可不会苛克你们的菜金。”
有人便扑吃一笑,“多谢太太。”
打发了一伙人下去,她回头看向刘妈妈,“若是妈妈忙不过来,我让秋至她们两个随你过去?”
“这可使不得。”刘妈妈赶紧摆手,摇头拒绝,“姑娘身边本来就没几个丫头,再让她们两个过来跟我忙活,姑娘你怎么办?姐儿醒了一个人不成的。”说着说刘妈赶紧给了冬雪一个眼神,“我怎么听着里头姐儿醒了?”
冬雪笑的俏皮,“妈妈,奴婢去看看。”
“姑娘也进去看看吧,老奴这里您就别再担心。”
伏秋莲坐在屋子里,怀里是才醒过来,正和个小虫子似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的不安份,伏秋莲就拍了下她的小手,估计是疼了一点,咧了咧嘴哇哇就哭。
那眼泪,好像不要钱似的。
实事上也就是没人和小妞妞收费嘛。
谁为这个收费,看怎么收拾他。
小妞妞在一边哭,伏秋莲就乐,被刘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妞妞看着自己的小手,一会又抬眼看一下伏秋莲,估计是自己觉得委屈了,她疼呢,娘亲都不理她。
“姑娘,您多大的人啊,她才多大啊,就知道欺负姐儿。”刘妈妈念叨着,边瞪伏秋莲,“哪里有你这样当娘的?”
伏秋莲对天翻个白眼,她这个娘怎么了啊。
她觉得自己这个当娘的做,真的很好啊。
难道在刘妈妈眼里,自己这个娘亲当的很失败?
她摸了摸鼻子,扭头捏捏自家女儿的小脸蛋,笑嘻嘻的,“女儿,你说,娘亲待你好不好?”
伊伊呀呀,吐一脸的口水。
伏秋莲有些嫌弃的把她往外推一下,“别亲我啊,看你那个小脏猫的样子。”被自家娘亲嫌弃的小妞妞不懂呀,还以为伏秋莲在和她玩呢,咯咯笑着又凑上来。
母女两个正玩的不亦乐呼,外头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的倨傲,“哪位是连清连大人?”
连清和伏秋莲几乎是同时开门而出,伏秋莲紧紧的握住了连清的手,“相公?”
连清轻轻的拍下她的手,以示安慰,自己则拱手对着那人一礼,“在下就是连清,不知这位大人是?”
“你就是连清?”来人上下打量连清几眼,掩去眼底的诧异,扬扬眉,“随我去一趟吏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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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发烧。过了这几天字数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