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旁人听到这话可能要气死,杀人夺妻只是让人痛疼的事情,真不知还有什么事情比得上这等事情了。
黄少奇听道台大人这么一问站起身来道:“伯父您就请放心,那王家老儿的尸首已经放去义庄了,那姑娘现在正在我家府上。至于叶家的事情,这是师父的妙手,想来必定没有问题的。”说完对着那田姓的苗族老者看了一眼,好像刚才他训斥了自己一顿心里有些不满。“哼,”那苗家老者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被我的五毒鬼火烧死的人怕是想做鬼亦难!”
“呵呵,哪里哪里,田师父法力高深,对付一些凡夫俗子当然不会有问题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黄某叫下人准备了些酒菜,大家此时想来必已饿了,咱们喝几杯薄酒也来高兴高兴”黄父满脸堆笑,随即拍了拍巴掌,又喊道:“来人啊,上菜!”
旋即一干下人迅速端来了酒菜,待下人一一酌酒斟满,那黄父举起杯又笑道:“来来,先干几杯,诸位都辛苦了。”一行人杯箸交错,却是好像在庆祝喜事般高兴。
“梆梆梆,半夜三更,小心火烛----”街头传来更夫敲锣的声音,声音拖的慽长无比,划破乾州城的黑森森的夜空,诡异无比的穿破了一切建筑物。仿佛就在家家户户的耳边响起。为乾州古城增添了无比神秘,无声胜有声,更夫的梆子更让人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怖在风里游荡。
黄府大厅此时早已一片狼藉,众人早已离去歇息,只留下几个仆人在那里收拾着。
且说黄少奇跌跌撞撞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刚才因多喝了几杯,一时口渴难当,跨进屋子门也不及掩上就直奔床头前的桌子,端起桌子上的茶壶也顾不及用杯子直接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地直将壶里水喝了个干净。刚喘了口大气,忽又觉得小便憋至肚间,这才爬到床边摸索着。
“咦,我的尿壶呢?”黄少奇酒眼朦胧,摸索半天却是寻也不着。正憋尿苦寻之时,只感觉好像朦朦胧胧有双手将尿壶递了过来,黄少奇迷糊间哪里注意看,接过尿壶对着下身解开裤头闭上眼睛爽爽的拉了起来。
猛的,好似大脑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不对啊,这时候还有谁给我递尿壶呢?努力睁开眼睛一看,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却是将黄少奇的那泡尿生生的憋了回去,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面前竟站着一个双眼流血,脸色苍白舌头伸出披头散发的一个白衣女鬼,顿时酒意一下子就醒了,全身一个发抖,双脚却是千斤般沉重抬不起来。
只见这女鬼恶狠狠的盯着黄少奇,缓缓的抬起了双手,鲜红的指甲掐向黄少奇的脖子,用幽幽来自地狱的声音喊道:“黄少奇,你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
“哎哟勒,我的妈啊,救命啊”黄少奇胆裂肝碎,全身毛发竖起,扔掉尿壶转身就跑,此时只恨爹娘少生了几条腿给自己,刚跑到门口,那女鬼却已是飘然飞来,一把抓住了黄少奇的后脖颈,一双指甲慢慢的几乎渗进他的肉里,耳边却又想起了女鬼幽幽的声音:“黄少奇,你还我全家命来,我要杀了你,你还我命来----”黄少奇此刻早已吓的抖瑟不已,哪里敢回头答话,只顾高声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爹-------师父------救命啊,咳咳”被掐住的脖子几乎难发出声音了。
黄少奇双手不停的挣扎着去掰女鬼的手指,更是一阵冰凉纹丝不动。
“你叫谁也没用了,今天就叫你血债血尝,我杀了你----女鬼阴冷的说道:“黄少奇,你个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奸杀了我,烧了我的全家,我要将你一片一片的撕碎。”说完手指用力,指甲渐渐的掐进了黄少奇的脖子,鲜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就当女鬼要杀死黄少奇的时候,忽闻门外一声暴喝:“大胆妖孽,休得猖狂,苗家巫师在此,看打-----”话音一落,只见一一个物什向女鬼的手上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