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居然开错章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往前开出去一段距离,确认就算那两个人全力往前追也追不上她后,卞若萱放缓了速度,和两人的速度保持了一致。
“琳琳,之前水里的鱼群过来的时候,你能确定它们的速度吗?”
覃万里对比了一下,谨慎地给出了答案:“因为不知道这些鱼有没有达到最快速度,所以还不能确定,但按目前速度来看,你是比它们要快的。”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覃万里收回了和卞若萱共享的视角:“他们当中好像有一个人呼救了,应该过不了多久主办方的人就会来。”
卞若萱很是理解:“来的应该会是个金丹吧,对视线的敏感度应该挺高,没必要再冒这个险了。你注意安全,我绕一下这群鱼。”
将船掉了个头,绕了个大圈,卞若萱到了鱼群的后方。
鱼群是聚集的时候比较可怕,因为一旦被缠上,很难脱身。
但是,只看单条的鱼而言,并不算恐怖,等阶徘徊在一阶到二阶之间,而且,在外围的还是一阶的鱼占了多数。
“琳琳,这群鱼里面有没有大家伙?”
覃万里仔细辨认了一下,回道:“三条三阶,在靠中间的位置。”
卞若萱这才下来决心,那就赌一把吧,赌这三条三阶不会放下族群来追她。
跟着这群鱼开了一会儿船,卞若萱已经在船上把藤网给编好了。
这还多亏了师伯的奇葩训练,不然她也不会做这么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鱼群的密度是十分可观的,卞若萱要担心的只是自己的船太小了,一次性装不下太多鱼的问题。
撒网的时候,她并未切断自己对构成渔网的木藤之间的联系,一网子下去,立刻就有数量可观的鱼开始在网中挣扎了。
卞若萱迅速控制着木藤开始生长出倒刺,将这些鱼拖回来时,已经全部变成死鱼了。
活物收不进储物袋,只有死物才可以,将这一网的鱼放入储物袋中,卞若萱迅速地撒了第二网。
按她原本的打算,是收足了量再回撤的,难得碰到这么大群的鱼,能一次性解决多天的口粮问题还是不错的。
但是,大概是边缘鱼群的减员终于引气了中央那三条三阶的注意,当中离她最近的一条朝她所在的方向发动了攻击。
卞若萱即使得到了覃万里的提醒,但在面对这道暗流时也只是操纵着船险险地躲了过去。
鱼群比较庞大,调转方向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一个人的卞若萱就不一样了,操纵着船一个急停后迅速回转了方向,瞬间加速往回去的方向疾驰。
水中比较难辨别方向,也没有参照物,只能让覃万里帮忙注意着湖底的情景,凭记忆中的景象开始往岛的方向开去。
应该是稍微绕了点路,卞若萱终于到了之前挖那些灵植的地方,这时候覃万里也能确定岛的方向了。
当然,不好的消息也是有的,之前追那两人的速度并不是鱼群的极限速度,她只是在鱼群还未反应过来时拉开了距离,后来的过程中反而被追回了点。
而且,还得躲避是不是打上来的,来自后方鱼群的水中攻击。
也多亏了这个机关术造出来的船比较结实,当中有几次卞若萱没能完全避开来自后方水中的攻击,船身被直接击中了。
她当时还以为船要破了,没想到原本看上去呈流线型的船体忽然发现了变化,卸去了大部分的力,只是剧烈地颠簸了几下,并未收到损伤。
毕竟是三阶妖兽和一群一阶二阶妖兽的攻击,虽然经过了一定距离的水后有些削弱,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所以,即使现在船被打了几下后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她还是不敢顶着后方的攻击不管不顾地往前开,尽量地躲开了大部分的攻击。
很快她里岛就只有一点的距离了,最初上岸的地方已经在暴雨中被水淹没,操纵着船冲上了岸,卞若萱将自己的长枪绑着木藤扔了出去,枪应该是扎进了远方的地里。
借着这股力,被木藤另一方连着她把自己甩上了岸边,而船也被她收进了储物袋里。
这时候,后方鱼群的攻击已经随她而来了,大批的一阶鱼妖开始在岸边搁浅,而后方的鱼妖还在往前中,最后岸边挤满了密密麻麻地鱼。
也就是现在光线不好看不清,若是在不下雨的白天,眼前呈现地应该是一片非常震撼的景象。
卞若萱虽然把自己给甩上了岸,但是也没敢松懈,收里拔出了枪后,又一次将枪给扔了出去。
三次以后她终于将自己甩到了岛上的中心地带,这些鱼的攻击虽然还在继续,却因为上了岸后不在主场,即使有大雨的帮助,也没能给她构成威胁了。
卞若萱顺手给自己撑了把由内火构成的伞,借着火光终于看清了岸边的情形。
那些鱼似乎是被激怒得够呛,离湖近的岸上已经有不少浅浅地坑了。
要知道,这可是她用土墙术都不太能升得起来的地面,居然能被这些鱼的攻击打出坑来,也足以说明这些群鱼的凶猛了。
不过,凶猛归凶猛,这群鱼的防御力好像不怎么样,之前她用木藤上的倒刺扎鱼的时候,可没感觉到什么阻力。
确认了那三条三阶的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没有亲自上岛,而是指挥着鱼群中的这些炮灰上后,卞若萱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好像又能屯一次粮了。
话是这么说,在应对岸上前仆后继搁浅地这些鱼以前,她还是需要先解决一下自己的食物问题,毕竟从出门到现在,她什么东西都没吃过。
有了鱼后,她便果断抛弃了储物袋里她辛辛苦苦割的那些灵植。
当着这些鱼的面吃它们地同伴,应该能刺激得他们更加激动吧。
利落地处理了储物袋里的几条鱼,内火将其包裹后迅速撒上调味料,控制了一下火候后稍微吹凉,直接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