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交车停下,那令人窒息的歌声也停止了。
赶驴车的中年男子冲着曾逸凡笑了笑。
“多谢这位阿哥了!”曾逸凡匆匆抱以同样的微笑,便跳下了驴车。
果然,走近公交车,现左后轮已经冒出了白烟,很快就窜出了明火,车胎一下子瘪了下去。
曾逸凡摊开双手,两团水雾分别聚集在了手心,随后便凝成了水柱,直接喷到了着火的车轮上。
火一遇到水,便有大量的水汽腾起,夹杂着橡胶燃烧的臭味,直冲进车内。
窒息感已经不再的司机,从倒车镜里看到了那突然腾起的水汽,慌忙下车,看到这车胎着火,火又莫名被扑灭的景象,愣在了当场。
今天这趟车是怎么了?都是堪堪的差点酿成车毁人亡的惨剧。
千里之外的岭城郊区。
王伟皓一把拿走伏羲八卦图上的狻猊锁龙钥,愤愤道:“为什么他总是要跟我作对!”
“你们本就水火不容,其实是你招惹他在先。况且,要断的龙脉,本就是曾氏子孙世代捍卫的。”袁刚感叹道。
他也是最近才悟到为什么曾逸凡的祖宅会在龙脉之上,而他必然是得到了某些法器,否则也不会获得驭水之术。
“是不是真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王伟皓问道。
“我建议你还是顺其自然,上一次的教训,你应该还记得。”袁刚觉得,他如今有些无法控制这个徒弟了。也罢,其实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曾逸凡的死活,他也不在意。
“上一次,是我太轻敌了。”
王伟皓想到这里,胸口又隐隐有些疼痛起来。若不是上一次的失败,如今也不会为了弥补,制造一场一场的车祸,还从岭城到了千里之外的苗疆之地,都快搞出国了。但这个曾逸凡,竟跟鬼影似的,到哪里都坏好事。
驭水而已,自己手上可是有狻猊锁龙钥,土能克水,就不信他曾逸凡能违背这五行的相生相克。
随后,王伟皓打了一个电话给赌场那边。
“把那个人带过来,我要见一见他。”
王伟皓说的那个人,就是半个多月前因为赌博输掉了一个百达翡丽手表,以及一块玉石,并号称能够找到其他玉石的阿威。
这半个多月,阿威待在王伟皓的地下赌场里,可谓是老鼠掉到米缸里,日日沉醉在赌桌上。不过很不幸,几乎都是输。好在输了也没见赌场里跟他要钱,于是就这么一日一日的混着。
也却是只能是混。因为这半个多月来,阿威睡得很不好,几乎每晚都会做噩梦。阿立被轸水蚓潮吞噬的情景,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在脑海里。甚至还看到过阿立的鬼魂前来索命。
最近几天,阿威甚至考虑要去找个大师来驱驱鬼,不然自己迟早要精神崩溃。
这半个月,王伟皓去彻底调查了阿威的情况,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打工仔,祖上并没有什么特别,无法得知是如何获得这把狻猊锁龙钥的。
这家伙三年前有盗窃的前科,判过一年六个月的有期徒刑。跟同因为盗窃入狱的阿立结识,随后一同去了yun县,然后又到了岭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