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当然会这样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又有什么手段,我还会再上当吗?
银龙剑化作碎片只是遮挡他的视线而已,而在背后,银龙剑则是化出更多的碎片,做了一个口袋,正等着他钻进来。
只等他气息一显,那银龙剑的碎片便立刻合拢,将他给困在其中了,就像他扼住我的脖子,切断了我的真气一样,银龙剑的束缚也有这个效果,此时的他真气被封,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眯眼笑着,缓缓伸出手,扣住了他的喉咙,稍稍用力,便将已经失去真气支撑的他给提了起来,一边说道:“纪若尘,你以为同样的招式,第二次对我还会有用吗?”
从最初的惊慌走出,纪若尘又是嬉皮笑脸的样子,抓着我的手腕,让自己呼吸更畅通一下,一边说道:“你赢了又如何,了不起是要了我的命,可这又能改变什么呢?那天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我死了,也没办法改变了!”
我摇头笑着,随后一拨,他身下的银龙剑碎片散开了一些,我学着他那天的样子,做了一个手势,他的裤子便已经消失了,我笑的很放浪,就那样看着他,语气妩媚的说道:“你总该听过食髓知味这个词吧?那一天你表现的很好,我很舒服,也很喜欢,所以这便来找你了。只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习惯被动的女人,这一次我要占据主动才行。”
他皱眉,愤怒,喝道:“你怎么能这样不自爱!”
“自爱给谁看呢?反正我只是一个被自家男人抛弃的女人,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活才行。”
我带着妩媚的笑意反问,另一只手已经探了出去,一边说道:“瞧瞧吧,相比女人来说,男人的身体往往更诚实呢。纪若尘,你不是总贼溜溜的盯着我看吗?以后你就不用这个样子了,只要你能伺候的我舒舒服服,往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情骂俏了,而且想要什么时候做那种事情,就什么时候,你觉得怎么样?”
他神情冰冷异常,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吼道:“不可以,你不能这个样子!”
可是,我已经将他按在了雪地中,并且坐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微凉,一边俯下身,狠狠的在他单薄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一边恶狠狠的说道:“那你说,我该是什么样子呢?我又为什么要成为你希望的样子?今日我便让你知道,其实我就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呢。”
似乎是在发泄,似乎是在报复,似乎是在征服……
总之,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是我的,我要让他恨死我,让他以为我就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们终于结束了,其实我很想大笑着离去,并且在离去之前告诉他,我会对他负责的。可我毕竟只是个女人,我喜欢温存,就如往常那样,在他,在他陈道陵的怀里温存。
这一定很贱吧?
也许是吧。
可又能怎么办呢?
对于他,我又不是第一次犯贱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绕了一大圈,我们竟然又纠缠在一起了。
直到我觉得满足了,这才缓缓起身,穿好了衣服,挥手将银龙剑撤去,恢复了他的自由,我才又说道:“纪若尘,相信我,这只是第一次而已,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如果你怕了,那你跑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纪若尘红着双眼看着我,就如我那天一样,整个过程中,他也是面无表情的,似乎是在抗议,此时已经是愤怒难当了,怒吼道:“顾倾,你就这样缺男人吗?”
我笑吟吟的点头,说道:“是啊,我就是如此缺男人,怎么样?”
纪若尘咬着牙,攥着拳,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样子。
我又掩口娇笑着,一边说道:“如果你看不惯,那就多卖力,否则下次我还会多找一些男人的!”
说完后,我便已经转身离开了。
眼泪,也流了下来,我到底是在伤害他,还是在伤害自己呢?
而在距离御都很远的地方,一袭白色长衫的梨红药听完了手下有关湖边一切的回报,很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既然,顾倾已经如此不懂珍惜自己了,想必别的男人,她似乎也能接受了吧。如此的话,你便去接触一下好了。”
说着话,梨红药转身离去,一边自语道:“区区圣山家族而已,不要也罢,任北宫小子与胭脂怎么样都想不到,我已经来到御都了。呵呵,这些人简直是不知所谓,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