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里可是有曹赖子这个人证呢。
“就是他吗?竟敢当街伤人,诬陷别人清白,好大的胆子,来人,把他给带回衙门,好好的审审。”刘振沉下了一张脸,凌厉的目光在一众人身上扫过,心中便有些明了在场众人的身份——他能和杨长英结认,自然是早就对杨长英的身份查探过的,虽不至于查了个底朝天,但老杨家的人和事儿,他却是心里头门清儿,此刻也不看杨平程等人,径自一挥手,便有人把曹赖子拽起来拖了走。
杨平程的两名小厮面露难色,“主子,您看……”他们可不敢和衙门的人做对啊。
“两位官爷,在下杨平程,可否这边请,听杨某说上两句?”
陈盛上下打量杨平程几眼,突然哟了一声开了口,“这不是最近衣锦还乡的杨大老爷吗?呵呵,怎么着,想要给妻女主持公道?放心吧,咱们绝不会徇私的,只管请杨大老放心,这人啊,到了咱们嘴里,就没有掏不出来的话!”
谁要和你们说这个了啊?
我是想说,把这个人给半路放了,或者最好就是别带走!
可是看着陈盛似笑非笑的眸子,杨平程咽了咽口水,心里别提那个憋了,可面上还得对着两人一脸的感激,“那就有劳两位了,这人实在是胆大包天,满嘴胡言乱语……在下一家也不晓得和他有了什么过节,他竟是攀咬着我们家不放了,还请两位费心一二。”
“要得要得,杨大老爷放心吧,咱们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陈振说道公道两字时,眼角朝着杨长英轻轻的瞟了一下。
杨长英垂眸,没看他们。
“救,救命啊,我不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是她让我过来这里的……”曹赖子被人拖着走,哪里甘心啊,路过杨方氏时一脸的恨意,拼命挣着身子要朝杨方氏扑过去,吓的她啊的一声尖叫,跳到了杨平程的身后,“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侯和你说过这些混话,你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呢,这会儿胡乱咬起人来了,官老爷,赶紧把他给砍头。”
“你好狠的心,老东西,你会遭报应的——”
一路把人给拖走,刘振轻轻的扫了眼杨长英,看到她并没有再说什么,正想着自己两人是不是可以功成身退了,就看到杨长英朝着杨平程一脸感激的走过去,“爹爹,女儿就晓得您不会不认我们的,娘现在身子骨不好,弟弟又伤着,奶奶之前让我们出来的时侯并没有给什么银两,现在娘黑天白夜的洗衣服,缝补衣裳给弟弟赚医药费,女儿看着心疼极了,爹爹,弟弟的伤花费了不少的银子呢,您不会不管我们的,对吧?”
杨平程的眉心紧紧拧成了一个十字。
这丫头到底想要做什么?
杨方氏却是一下子从他背后跳了起来,“你别想,你那个娘是被我发现她不守妇道赶出来的,还有你,你早就不是我们老杨家的人了,哼,你可是和周家有婚书的,你偷汉子被人家给逮到,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还不知羞的想要我儿子的银钱,你做梦!”
果然一激就让她把这句话给吐了出来呢。
杨长英心头笑的不得了,可面上却是凄楚的很,她张了张嘴,死死的咬着唇,“爹爹,女儿——”
旁边,刘氏却是突然一下子冲了过来,她一脸平静的站到了杨平程的跟前,“杨平程,我知道你现在瞧不上我,我也不缠着你,只要,只要你帮着英子解决了周家的事情,给英子一个公道,我,我就主动下堂,日后,我决不会再提一句杨家妇……”
身子晃了两晃,她终是没忍住,泪如雨下。
抬手割了一缕发丝,泪眼迷蒙中,她字字清晰,“割发断恩情,日后,我祝你你娇妻美妾,前程似锦,儿孙,儿孙满堂……只求你念在,念在……救英子一回……”她手一散,那缕发丝随风散去,如同她心中坚守了十余年来对那场婚姻、对自己夫君的信念支撑,如风散,如烟灭。
对面,杨平程眼眸幽深,“要是,我不帮呢?”
“那么,我就去官府,去官府告你,停妻再娶,为了把我们母女几人赶出去,由着自己的亲娘诬陷我,纵着新妻侮辱,欺负我们母女,想要逼死我们几个!”刘氏的话出口,别说杨平程,就是站在她身后的杨长英都瞪大了眼,刘氏,这一招,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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