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黑着脸说道:“服了你了,二十岁……都没到。这个世界真是变化的太快啊。”
张贲看着旁边的小修女还在发抖,他将地上的修女帽子捡起来,然后递给她:“放心吧,至少在我身边的时候,你是安全的。”
“顺便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张贲问道。
“玛利亚,玛利亚.多纳。我、我是阿塞拜疆人。”她连忙说道。
“你的英语不错。”张贲看着前面,说道。
“我的祖母是英格兰人。”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原来如此。”
点点头,张贲就没有再说话。
不过此时有个高大佣兵过来问道:“嘿,哥们儿,把这个小妞让给我怎么样?我给你五千美金。”
这个佣兵露着一口大黄牙,脸上的伤疤很长,比起张贲这种毫无伤疤的卖相来说显然要有杀伤力的多,不过显而易见,当看到这个丑男走过来的时候,小修女玛利亚已经开始害怕了。
她有些无助地看着张贲,在她看来,倒不如还是让这个看上去稍微和善一点的男人破处好得多。
对于浑身仿佛有臭味冲出来的丑男,她实在是无法忍受,或许,她会自杀也说不定,当然,她肯定还没有那样的勇气。
“走开。”
张贲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在膝盖上,抬头冷冷地看着这个高壮的家伙。
马克瞥了一眼,舌头正在和那个成熟的修女舌头交缠,丝丝晶晶亮的液体正连在一起,斜眼瞧了一下那个大块头丑男,马克心中冷笑:这种杂鱼也出来送死,待会儿被干的渣滓也不剩,恐怕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张贲的冷淡让这个丑男有些羞愤交加。
“嘿,中国佬,别以为你们都是独行侠,我在肯尼亚可是干掉过两个中国佬,他们都和你一样傲慢!”
高壮丑男指着张贲吼道。
不远处有一群佣兵身穿迷彩裤,上身是黑色军装,都是看着笑话,然后喊道:“查理,看来你的威慑力不够啊,等等……那边那个家伙……是那个混蛋!噢天呐!”
“马克!没错儿,就是这个杂种,该死的……怎么会碰到他!”
不过马克鸟都没鸟这些杂鱼。
这个查理外号狮子,常年在中非活动,号称狮子查理,有名的狠角色,三角洲出来的,不过在马克眼中,那些只要有名字的特种部队,都是渣。
了不起也就是侦察兵的水准,如果碰到特种大队的人,都是渣啊!
精锐,不是这样搞的。
“我用说的你听不懂吗?”
张贲奇怪地看着这个家伙。
狮子查理有一种危险的预感,这种预感救了他很多次,他以为是马克,所以放着狠话说道:“马克,你的小弟看上去很没礼貌!”
“查理,你漏风的门牙要不要我帮你补上?如果你要揍他,就用力点揍!嘿嘿嘿嘿……反正这个家伙,我也是很想揍很久了。”
马克狡黠地看着张贲。
张贲无奈地摇摇头,扭头看着马克:“你的恶趣味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正说着,张贲一脚踢了出去,正中查理的睾丸。
“噢噢……”
查理两只眼珠子鼓在那里,双手捂住了裆部,然后跪在地上,这个可怜虫瞬间就晕厥了过去。
然后张贲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这样就舒服多了。”同时一把大黑星掏了出来对准了不远处的几个家伙:“如果你们觉得在这里很好玩的话,我是奉陪的,当然,那些大人物的保镖们,可是非常非常的头疼啊!”
四周的保镖都是紧张兮兮,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副总统阁下就在旁边,他们可不想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这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惊诧,这个中国佬到底是谁?
马克嘿嘿一笑,手指仍然在逗弄着怀中修复的敏感部位,然后扭头看着张贲:“你这断子绝孙脚,还真是让人毫无欲望了。”
“你也想来一脚试试?”张贲将大黑星收了起来,彪悍之气油然而生。
马克哈哈一笑:“我还没到这种地步吧,进宫服侍皇上,还是找别人去吧。”
张贲也是笑了笑,看着四周道:“不是说有好东西卖吗?怎么还没有开始?”
马克神秘地指了指上面:“现在上面还有唱诗班唱礼赞,神父马上下来。”
“神父?”张贲不可思议道:“你不会告诉我,这里的任何一个神职人员,他们都是干着这些龌龊勾当吧!”
马克嘿嘿一笑:“为什么不呢?更何况,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龌龊的地方。在你眼中龌龊的,或许在别人眼中,就是无比的神圣啊!”
“你说对吗?我们是神圣的行为,对吗?”马克用地道的格鲁吉亚语问怀里的修女。
这位修女春潮泛滥一般地忘情说道:“这是天父赐予我们的本能,这是伊甸园的禁果……”
张贲愕然,他三观差点被颠覆……“像你这种三观不正的家伙,还是多学着点。”马克嘿嘿笑道。
张贲无话可说。
边上那个小修女则是吓的面无人色,苍白无比地瑟瑟发抖,坐在椅子上,有一种不知道该说是恐惧还是解脱。
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似乎事情已经结束了。
这真是……非常的见鬼啊。
“先、先生。谢、谢谢。”小修女玛利亚看着张贲,她棕色的眸子比起海伦来说完全没比较的余地,差太多了,论美貌,没办法和海伦比,论娇俏,更是没法和由依比,论气质,夏真甩她三条街。
但是这个小修女五官很精致,应该是个多国部队混血儿。
杂交品种容易出优良品种,这一点倒是很有可能的。
“不用谢。”张贲扭头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是阿塞拜疆人……”玛利亚低头说道。
张贲皱眉。
“我、我的家人死于一场大火,只、只有我活下来了。”她的英语结结巴巴,还算可以,不过并不是很流畅。
“会说俄语吗?”张贲问道。
她点点头,身体很玲珑,一反这些西方女人的过早成熟,她看上去确确实实就是给人一种年龄还小的感觉。
和海伦那种是不一样的感觉。
海伦看到的时候,是惊艳,是惊诧,是美貌无双。
这个玛利亚,就是一种柔弱,可怜,娇小……如果说海伦是独一无二的宝石,那么玛利亚只是一只造型精致的玻璃器皿。
如此而已。
“那就说俄语吧。”
张贲看着她,然后将口袋里的半瓶黄金葡萄酒递给她:“喝点儿这个,会让你舒服一些。”
玛丽娅有些疑惑,张贲笑道:“这里面可没有秘药什么的,更加没有催情的药水儿。”
马克小声地嘀咕道:“你是圣人啊。”
“这么小,下不去手。”张贲扭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就扯吧。”
马克鄙视地看着他。
张贲笑了笑,对玛利亚说道:“会不会好受一些?”
玛利亚点点头。
“这里和你一样的女人很多?”张贲问道。
“嗯……”她看了看四周,有些害怕,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在这样的话题上说下去,以前有个国际刑警的卧底,就是这样随意的问话,牵扯出了不少人,最后那个多嘴的姑娘就成了绞肉机的肉馅儿……然后扔到了库拉河中去喂鱼。
她很害怕。
张贲于是没有继续问话,而是就这样坐在那里,好半天,才看到有人壮着胆子从他这里将狮子查理拖走,确实是拖走,难看的模样,马克有些奇怪地看着张贲,然后停下了调情,问他:“你……是怎么想的?”
“以前行走江湖,有句话怎么说的?”
张贲扭头,看着马克。
“去你的蛋,这儿又不是中国,她们死活关老子屁事!”马克撇嘴说道。
张贲点点头:“在理,那么就不管了。”
马克嘿嘿笑道:“这才像话嘛。这个小妞不值钱,五千美金能买两个了,查理那个傻逼是想欺负你呢,不过这次他要长记姓了。”
张贲突然道:“那就是神父?”
他话锋一转,顺着张贲视线看去,在一处通道的入口处,有个一脸神圣虔诚模样的神父走了进来,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很是让人觉得讽刺。
东方正教!
“这个家伙名叫沙文。号称战争野狗的叹息墙。”马克头凑过来小声说道,“别看他好像是个老废物,这个老神棍在中东混的很开,萨达姆那里搂钱没问题。”
战争野狗的叹息墙?
这名头可真够大的。
佣兵们都会到他那里去做告解?还是说自我救赎?
“女士们先生们……噢,副总统阁下您也来了。真是让人高兴。”沙文双手抱拳,一脸的惊喜模样,看着米哈诺夫,边上的布鲁斯咬着一只黑色烟斗,上面其实没有烟,他看着在台上的神父,一脸的笑意。
众人一阵哄笑,气氛还算不错,至少没有被刚才中国佬将狮子查理踢中睾丸的事情影响情绪。
“今天唱诗班来的人太多,所以……”神父沙文耸耸肩,一副俏皮的模样。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
玛利亚看到神父,只能低着头。
张贲瞥了一眼四周,他和马克所在的地方和那些政要贵人完全是不同的,张贲指了指一个肥胖的白发老头,那人一脸的阴鸷:“马克,那家伙什么人,怎么眼神中戾气这样重?”
“铁锤帮的老大,克格勃当年在格鲁吉亚的杂种,这老东西外号金锤子,名叫谢尔盖耶夫,在格鲁吉亚以前可是呼风唤雨,手下好几千人,在阿塞拜疆、亚美尼亚也很有势力,不过最近听说主力精干人员死了个精光,不知道跑哪儿去傻逼了,撞到铁板了。”
马克不屑地说道。
张贲一愣:“他就是谢尔盖耶夫啊!”
马克奇怪地看着他:“你认识这条老狗?如果有人出一千万,我马上扭断他的脖子,不过没人出钱。奶奶的,怎是不爽。”
“杀这种杂碎最能提气。”张贲赞同马克的观点。
然后道:“一千万你就杀?”
马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去杀他,你给我一千万?”
张贲笑道:“我自然是不给你的,不过有人给,你杀不杀?”
“废话,兄弟没的说,一千万,分你一半,这活儿多简单,冲进去脑袋一剁就走人,是哪个有钱的财主啊,这真是白捡一样啊。”
“基里连科.阿尔瓦耶夫,不过我相信钞票还能多一些。”
张贲笑看马克,马克目瞪口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