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中突然冒出来这样的声音,趁着这个声音响起的同时,张贲手中的小椅子砸了过去,啪的一声巨响,椅子碎裂,不过那人却也是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同时张贲一脚踢中房门,嘭的一声关上,暴起就是一记上鞭腿。
他们拿着手电,再加上暴露在电视机的光源之下,他能够轻松地踢中对方的脑袋,而对方却是没办法第一时间发现他。
嘭!
那人脑袋被当场踢中,咔嚓以上,可能是出现了颅骨骨裂,脑震荡肯定是跑不了了。
门被他重踹关上的同时,就是噗噗噗噗噗的消声手枪声音,随后嘭的一声被人用脚重重地踹开。张贲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咚!
正中脑门儿。
啊的一声,那人就倒在地上,接着门外是急促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地消失,竟然是逃离了,匪夷所思。
此时张贲打开房灯,手中握着一把地上的消声手枪,站在门口听着声音,最终确认没有人在外面后,才仔细地瞧着三人,都是穿着西装,黑头发黑眼睛,跟亚洲人差不多,可惜,他们讲的英文。
“fuck!”
那第一个被张贲小椅子砸趴下的小子挣扎了一下,正要爬起来,却看到张贲一只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地碾了两下,他缓缓地蹲在地上,冷笑地问道:“听得懂中文吗?”
“f……”
啪!
张贲扮断了他的一根小手指。
“噢——”
啪!
又扮断了一根。
“再问最后一遍,听得懂中文吗?”
他冷冷地问道。
这人艰难地点点头:“听、听得懂……”
“早这样,不就没那么多罪受了?”张贲坐在茶几上,翘着二郎腿,脚却依然踩在他的手背上,漠然地看着他,问道:“你就自己说吧,我就不问了。”
这人眼珠子转了一下,却没料到张贲继续道:“你要是进了局子,恐怕想说都来不及了。”
此时楼下小区已经是车辆声大作,张贲心道:不知道是不是警察,不过没警笛声音啊。
他站起来看了看窗外,却是有车顶灯在那里闪烁,只是没有警笛声音。
“我、我们是来找那个……那个俄罗斯小女孩的。”
这个华裔艰难地说道。
张贲愣了一下,心中暗道:对卡秋莎下手?那么应该就是和伊凡有关了。
他看着这个华裔道:“你还有四十秒的时间来决定说不说你们的来历。”
张贲露出一个微笑,看着他。
这个华裔盯着张贲好半天,只觉得心脏收缩的厉害,然后看着张贲缓缓地蹲下来,拿起了他的手掌,他才惊慌失措地喊道:“我是美国人!”
嘎啦!
他的胳膊被反向扭断!
“我是地球人!但你觉得这种话有任何价值吗?”
张贲看了一下时间,“电梯应该到了。”
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fbi,我是fbi菲律宾办事处的探员!”
张贲嘿嘿一笑,反手给他一个耳光,然后将消声手枪,扔在地上,拿起了电话,拨打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局吗?我这儿有三个入室抢劫的持枪歹徒!对对对,是持枪歹徒,我已经把他们制服了!什么?我住哪儿?我想想……喂?喂?”
将电话挂断之后,张贲看到门口冲进来一群人,手中拿着枪,然后就要冲过来制服张贲。
“不许动!mss!”
有个热血沸腾的年轻小伙子冲了过来,却不料张贲反手就将他手中的九二手枪夺了过来,然后抵着他的太阳穴冷声说道:“我艹你奶奶的祖宗,你再吼一声试试?老子一枪蹦了你!”
“别冲动!”
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刚刚喊着,进门一看状况,就双手一举,无奈喊道:“我早他娘的提醒你们别乱来!”
门口的三把枪都对准了张贲,张贲舔了舔舌头,冷笑地看着他们,颇为不屑,怀里的小伙子被他勒住了脖子,脸色憋的通红,想要挣扎,却是丝毫力气都用不上,肘击在张贲肋下,只觉得这是砸在了钢板上。
“张贲,是我!”高雄喊了一声,然后对旁边的人喊道:“都把枪收起来。”
“这小子他太猖狂了!”
张贲将那小子放手之后,刚叫唤了一句,张贲反手一个耳光扇掉他一颗门牙:“你狗曰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老子叫你别吼你还吼?”
或者,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往地板上就是狠狠地一撞,咔嚓一声,鼻梁骨骨折了,全是血,人也晕了过去。
“老高,这是你手下?太他妈没素质了!”
啐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地上的三个人,“fbi的,你们带走吧。”
“高队,这……”其余三个人都是纠结无比,总不见得抗着自己的同伴一起下去吧,这小子太猖狂了。
张贲冷笑道:“以后注意点,别随便拿枪指着人,特危险,搞不好就会丢了自己的小命。”
众人愕然,环顾四周,门上五个弹孔,地上三把消声手枪,除了一些碎渣子,啥也没剩下。
“你总得做个口供。”高雄无奈地说道。
“白天再说,现在带着你们的人赶紧走。”
高雄无奈,挥挥手,一人抗着一个就出去了,外头一群人瞪大了眼珠子:哇,这么狠,我们也折了一个?
人全部走了之后,卡秋莎的房门缓缓地打开,张贲将房灯关了,卡秋莎揉着眼睛小声问道:“张贲哥哥……怎么了?”
“噢,没事儿,我刚才撞到茶几摔倒了,你睡吧。”张贲道。
“我睡不着了,你给我讲个故事。”
“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