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神态跟打铁头之前一模一样。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感情,让冲向他的几个汉子忍不住心底微微地一颤,气势为之一滞。一个举着木棒正yu往郭拙诚身上砸的汉子稍微犹豫了一下,动作远没有举起来的坚决,眼神也不敢跟郭拙诚凌厉的眼神相对。
郭拙诚随手的一伸,一把抓住了这个家伙的木棒,稍微一用力,握着木棒的家伙顿时站立不稳,慌叫着朝郭拙诚面前跌倒——郭拙诚右手猛然将木棒夺在手里,然后往这个家伙胯下一插,右手抓住那家伙胸前的衣服,一下将他举了起来,迎向如雨点般砸来的铁棍、木棒、砖头。
夺棒、抓人、举起迎敌,几乎在一瞬间完成,直到自己同伙的身体到了眼前,嘴里发出惊恐的嚎叫时,这些人才看清局势,一个个慌忙避让。
虽然有些铁棍、木棒避开了,或者没有再用尽力量,但还是有不是凶器和飞来的石头落在这个倒霉蛋身上……一根铁棍砸在他的胸口、一根木棒砸在他腰肋、一个扳手砸在他大腿,还有两块石头扔在他脑袋上、屁股上。这家伙叫得更慌了,一边大喊着:“救命啊——,是我——,你们打错了,啊哟——”
郭拙诚冷笑一声,将倒霉蛋的身子让旁边一扔,将两个慌忙避让的汉子砸到在地,三个身子滚成一团,翻到三轮汽车底下,有一个家伙的脑袋砸在车厢下面的车架上,一下晕了过去,就如死了一般。
片刻之间,郭拙诚就解决掉了三人,让一群人不由得怔了怔。因为这三人不是铁头的兄弟就是铁头的徒弟,不但与铁头的关系很铁,而且都是本事高强之辈,一下就这么被郭拙诚收拾了,这叫他们如何不震惊?
不少人心里在哀嚎,眼神在同伴的脸上溜达着:
“这家伙还是人吗?”
“他的身体难道是铁打的?他难道力大无穷?”
郭拙诚自然不会放过对方犹豫心虚的大好机会,只见他举着刚才夺下的木棒迅疾冲了上去,或砸或刺或捅或扫,木棒所到之处,一片血雨腥风,一片鬼哭狼嚎,只见一个个汉子或飞或倒或滚……随着一阵阵惨叫声传出,十几条汉子一个个仆倒在地,有的蒙头、有的捂腹、有的抱腿、有的抓胯,十几秒后整个打斗场地竟然只剩下郭拙诚站立,他将木棒扔下,拍了拍手,大步走到惊呆了的朱彩虹跟前,伸出手说道:“起来吧!”
萧小娥惊呆了!
叶曙光惊呆了!
张介阳惊呆了!
龚保卫瞪大两只眼睛,呆若木鸡地看着郭拙诚,嘴巴半张着,舌头微微颤抖,但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至于那些鬼哭狼嚎的汉子,已经被他忽略。
“郭书记,你没事吧?我明明看见他们打了你的脑袋……,你身上哪里痛不?”被郭拙诚扯起,朱彩虹做的第一件就是一把将郭拙诚揽在怀里,到处看着、查找着。
与龚保卫一样,她也忽略了那些汉子,关注的只是郭拙诚,虽然没有看清楚郭拙诚是怎么获胜的,但是那最先落下的铁棍、木棒,她却是亲眼目睹的、亲耳听的,本来那些铁棍和木棒眼看就要落到她的身上。
她的眼睛仔细地在郭拙诚的身上搜寻起来,嘴里念叨道:“他们太可恨了,让姐姐好好看看,别动……”
郭拙诚想不到她把自己揽入怀中,被一个母xing大发的小姑娘如此对待,两世为人的郭拙诚心里很是尴尬,他趁朱彩虹不注意,悄然从她怀里钻出来,一边说道:“没事!就凭他们也配让我受伤?以前一个加强排的士兵都被我打趴下了,你放心吧。”
朱彩虹莫名其妙地看着郭拙诚,实在没明白他是怎么从自己怀里钻出去的,很温柔地问道:“真的不痛吗?”
郭拙诚对她笑了一下,转头对那群还在嚎叫的汉子,嘴里迸出了一个字:“滚!”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目光里全是令人全身发冷的凌厉。
霎时间,惨叫声消失了,一群人连滚带爬,以铁头为首迅速地向着一边跑去。这家伙也是硬汉,一条腿断了,脑袋破了,他竟然仅仅靠着一个汉子的搀扶单腿跳走了。那个车底下晕过去的家伙此时已经醒转,和另外一个汉子抬着那个倒霉的家伙跟在队伍的后面狼狈而逃……郭拙诚走向稍微回过神的龚保卫,没有说话,只用眼神询问。
龚保卫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说道:“那我们几个人去,几个人去,不用他们了。”现在的他可不敢再有整死、整伤郭拙诚的想法了:这家伙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