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契放任不管的话,等药效消失,副作用也会消失,不会对身体产生危害。
如果她请了医者开了补药的话,那就会不受控制了。
补的越是多,越是催命。
马车停在一处很普通的院子门前,古灰从马上下来。
路上叶月曦已经个古灰介绍过这里的情况,院子里住着一对没儿没女的夫妇,叶月曦在这里给古灰买下房子,想必会明白她的意思,女子在外孤身一人肯定会被欺负,她只有找个可以依靠的地方,才不会被闲言闲语伤害。
叶月曦从车窗探出头来,“古灰。”
“苏姑娘。”古灰擦干眼泪,转身。
“你把这个拿着,主仆一场,保重。”
“保重。”古灰接过沉甸甸的荷包,朝苏凝萱行了个匍匐大礼。
叶月曦回到公玉府的时候,发觉公玉府的下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叶月曦拉住一个下人问道,“府里有喜事?”
“皇上赐婚,大少爷要和徐小姐成亲了。”
叶月曦扯扯嘴角,“的确是喜事。”
慢慢走回院子,叶月曦远远的就看见有个人站在院门口,那人听到她的脚步声转身。
“能聊几句吗?”公玉断弘没有半句废话,进屋之后看门见山,“圣上赐婚,我们该怎么办?”
“这不是正是你们希望的吗?”叶月曦望着他,声音平淡。
“可你不是说,小双现在不能成亲?”
“皇上赐婚有谁敢驳。”而且自己成亲和赐婚差别大了,自己是不亲不孝,上位者给就是荣耀,这是有本质区别的,结果自然也会大大不同。
被她一点,公玉断弘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与苏凝萱说了几句话,他就匆匆离开。
正是晌午,太阳挂在正空,照的人昏昏欲睡。
叶月曦站在廊下,一阵风吹来,竟有一丝冷意。
“姑娘回屋吧,该用膳了。”声音非常陌生,叶月曦转过头才想起古灰已经走了。
以前她身边伺候的人一直都是古灰,虽然互不信任,却已经习惯。
“古灰出去替我做事,过几日才回来,她回来之前,她的事就由你接手。”
“是。”丫鬟拘束的行了个礼。
用过膳之后,叶月曦来到文敬的院子。
文契将苏凝萱拦住,“夫人在午睡,姑娘你待会儿再来吧。”
“夫人能睡得着?”叶月曦推开文契走进屋内。
一只脚刚跨进去,一个花瓶就摔到她脚边。
“滚出去,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夫人是我。”
“我管你……”文敬转身,眼神狠毒,“苏凝萱,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夫人何出此言?”叶月曦绕开满地狼藉,走到椅边坐下。
“公玉府上上下下都一片喜庆,又哪来的笑话可看?”叶月曦不着痕迹的扫过文敬的衣服和玉镯,天要灭其人,必先使人狂,就让她再高兴几天吧。
“你倒是看得开。”文敬挥手让文契出去。
文契低着头退出去,将门关上后才松了口气,今天夫人有了出气筒,她总算可以逃过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