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华公社一拍大腿道,“元明清以来,京城是全国制作绢花的中心。据《燕京岁时记》载:“崇文门外迤东,自正月起,凡初四、十四、二十四日有市。所谓花市者,乃妇女插戴之纸花,非时花也。花有通草、绫绢、绰枝、摔头之类,颇能混真。“北京崇文门外的花市大街,就是因生产和销售“京花儿“而得名。制作绢花的主要原料是真丝织物,也有少量的棉织品,还有染料、铁丝、淀粉等。绢花的制作过程是:选料、上浆、染色、窝瓣、烘干、定型、粘花、组枝等工序。有什么样的鲜花,就有什么样的“京花儿“,艺人们做出的朵朵绢花,嫣红姹紫,千姿百态,仿佛能使人嗅到阵阵花香。”
“行啊!小子,这书没白读。”华珺瑶赞赏地说道。
“哎!前些年,吃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情折腾这绢花啊!八亿人民八亿兵,谁敢戴花啊!那可是资产阶级腐朽享乐思想,要被打倒的。”华公社叹息道,“老祖宗的好东西,都被冠上了老外的名头了。”
华珺瑶突然想起又道,“这绢花的用途广泛,胸花、帽花、装饰瓶花、生日蜡烛花、礼品花、宴席盆花、光荣花等等。”顿了一下又道,“结婚礼服花,下面烫金写着新郎、新娘。”
经华珺瑶这么一说,华公社是信心百倍。
“谢谢姑姑!”华公社高兴地说道,“姑姑,卖的好的话,我请你吃饭。”接着谄媚地说道。
“行了,快走吧!我要……”华珺瑶眨眨酸涩的眼睛道。
“姑姑,不打扰你了。”华公社将东西装到自己带来的大包里,匆忙离开。
华珺瑶见他离开,立马摊在炕上,眨眼间就迷糊上了。
华公社骑着摩托车带着仿真花就去了牧晟家里,急促的敲门声,让牧晟还以为要债的一大早就来了,吓得不敢吱声,真是如惊弓之鸟似的。
“牧晟同志,是我。”华公社表明自己的身份道。
牧晟闻言因为急着开门,光着膀子就出来了。
“牧晟同志,找到办法了。”华公社高兴地说道。
“真的!”牧晟不敢置信地说道,“阿嚏……阿嚏……”双手搓着臂膀。
“那个你赶紧回房穿衣服吧!别着凉了,未来你会忙的没有睡觉的时间。”华公社挥手催促道。
“哦!哦!”牧晟赶紧缩着脖子回了房间,套上汗衫,提着裤子就匆匆出来了。
华公社看着他的汗衫,怎么看怎么别扭,“那个,牧晟同志,你是不是穿反了。”
牧晟低头一看,“哎哟!还真是。”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太着急了。”
“理解、理解。”华公社赶紧说道,“你看看我带来了什么?”知道他着急,华公社也不啰嗦,直接把手中的包放在凳子上,打开。
真是鲜花开满包,“你给我带这么多花……”牧晟话没说完,赶紧拿出一朵,“这是假的,看着跟真的一样。”
“猜猜什么做的?”华公社笑着说道。
“那个……这个……”牧晟激动地说道,“就是我的那些顶账顶过来的烂布头的。”
“对!就是那些烂布条,有玫瑰、郁金香、菊花、桃花、杏花、牡丹。”华公社介绍道,每说一样,牧晟的眼睛就亮一分,最后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