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珺瑶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甘良生道,“甘同志,吃了吗?要同行吗?”
“我跟你们一起。”甘良生挑眉道,“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怎么敢不欢迎呢!”华珺瑶目光凝视着夏静姝俏皮地说道。
夏静姝‘恼羞成怒’地看着她道,“我去看看他们来了没?”人一下子逃之夭夭了。
“哦!水开了。”华珺瑶看着炉子上的茶壶道,“我去拿暖瓶。”抱着小乖慌忙去拿暖瓶。
甘良生则追着夏静姝出去,华珺瑶拿着空暖瓶回到厨房,将小乖扔进了空间,暖瓶倒满开水后,又接了一壶凉水,重新放在炉火上。
干完这一切,华珺瑶才把小乖从空间里捞出来,抱在怀里,去了前院。
华鹤年他们陆陆续续的回来,放下手中的行李,大家一起去胡同里的小餐馆,兑付了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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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家里修整了一天,第二天,早餐后,去学校报到。
华珺瑶跟夏静姝同一所学校,有小乖在,所以两人选择了做公交去学校。
到了学校,华珺瑶陪着夏静姝注册完毕,才去了自己的导师裴教授的办公室。
“啧啧……”裴教授看见久违露面的华珺瑶调侃道,“终于舍得出来了。”
“教授,新年好。”华珺瑶看着他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裴教授指着对面书桌的椅子道,“坐!”
“休息够了吧!就该出来干活了。”裴教授很干脆的扔给了她一纸任命书。
华珺瑶打开任命书,挑眉道,“讲师。”
“怎么嫌低啊?”裴教授看着她的样子道,“你上升太快,会升无可升的。大家都是熬资历,一步步的熬过来的,你的年龄,会让你遭人非议。”
“不会,不会,很轻松。”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一周也就三节课,不妨碍我带孩子,非常不错。”安抚他道,“我明白,没有什么怨言,在没有能力挑战规则的时候,我不会傻的去挑战。”
裴教授闻言太阳穴直突突,“我怎么有种误人子弟地感觉。”
华珺瑶抿嘴笑道,“那正好,我继续跟着您学习。”
“你这丫头,少来祸害我,你还是祸害他们吧!”裴教授拿出两本书道,“这是你的教材,好好备课。”
华珺瑶拿过书来,随手翻看了一下,合上书道,“教授,您另请高明吧!这些该扫进故纸堆里的教材,我教不来,学了也没用。”
堂堂大学,连正规的教材都没有,很是让人感到痛心。
“那按你的意思呢?”裴教授看着他道。
华珺瑶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一叠资料递给他道,“这是寒假我写的,请您过目。”
裴教授拿过来,仔细翻看,一下子入了迷,“你写的很好!我们这些年一直在讲政治,对国际商法,通则、惯例,是知之甚少。吃了不少的亏,我们缺外语教师,尤其缺懂得商务、经济的外语专业的教师。”
“我有一个要求,我家小乖太小,我会带着小乖上课的。希望您允许。”华珺瑶提出一个不情之请道,“扣我工资都没问题。”
“行!”裴教授应允道。
华珺瑶还以为不太会轻易答应,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同意了。想想这时期,带着孩子来上学的都比比皆是。
她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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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就是元宵节,华珺瑶也没课,裴教授让她回家多准备两天。
去看灯会,华珺瑶以小乖太小,给推了。让已经吃过晚饭的萧靖恒他们去慢慢地玩儿,京城的灯会肯定好看。
甘良生约好了夏静姝就早早将她给接走了。
“这下子就剩下你我二人了。”华珺瑶插上房门,带着小乖闪进了空间。
继续收拾杂乱的空间,好久没来,即便收拾了两个晚上,依然不行。
这一收拾就忘却了时间。
“谢谢你,今晚我玩的很愉快。”夏静姝坐在车的副驾驶上道。
“那就好。”甘良生从车后座拿出一个纸袋递给她道,“这个送你,里面有发票,如果不喜欢可以去换。”
“是什么?”夏静姝抬眼看着他问道。
“就把它当做毛衣的谢礼好了。”甘良生接着又道,“拿着吧!”催促道,“快进去吧!你不怕他们调侃你啊!”
夏静姝提着纸袋进了院子,在空间中的华珺瑶听见动静,带着小乖闪出了空间。
此时小乖已经睡的呼噜噜了,将小乖塞到了被子里。华珺瑶出了房门,走到了前院。
“静姝姐,你手里拿的什么?”华珺瑶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夏静姝还没拆开,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小乖呢?”
“睡了。”华珺瑶才不会被她给转移话题,直截了当地问道,“他送的吗?”
“呃……”夏静姝抓耳挠腮的,“这个……那个……”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灯。
“看这样子不便宜哦!”华珺瑶看着包装道,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姐,到现在还不坦白吗?都给人家织毛衣了,还要遮遮掩掩的吗?”
夏静姝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红着脸道,“这个……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快说啊!闷死人了。”华珺瑶催促道,“啊?”
夏静姝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从何说起,“我没什么好说的。”
华珺瑶急性子道,“他到底什么意思,送那些东西给你你,把你看成什么了?”
夏静姝攥了攥拳头道,“他觉得我像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
“那这个呢?”华珺瑶努努嘴道,朋友说出去谁信。
“那个?你不是都知道了,我织了件毛衣给他,他说是谢礼,他是这么说的。”夏静姝慢悠悠地说道。
“他约你出去过吗?”华珺瑶眯起眼睛,追问道,看着她低垂着头,“不说话就是默认喽!”
夏静姝不好意思道,“加上这一次去看灯展,也就去了一次冰场滑冰,手术期间去医院探望了两次。”
这么明显,还没有表示吗?真是替他们着急啊!“都没跟你说什么吗?”华珺瑶说道。
“你不用担心,弟妹。”夏静姝抬眼看着她认真的说道,“目前还不是特别的关系,或是应该担心的阶段。他的个性有点奇怪,是一个寂寞的人,喜欢随心所欲的行动。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静姝姐,都这样了还原地踏步吗?”华珺瑶无语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