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渺下班后。
何安主动到洗手间门口站着看着她洗脏了的衣物,收拾洗手间。安静的站着等着她说工作上的闲事,如果是平日他绝对不会耳朵找虐的反复听夏渺渺说一些有没有的。
夏渺渺‘没眼色’,见他在站着也不吭声谁知道他要干什么,上厕所吗?
夏渺渺主动让开了一会,他没有进去,只好继续进去洗衣服,把几件衣服洗完了,再看看莫名其妙的他,直接上床睡觉。
你不是行吗,闷着吧。
一次没看懂,两次没看懂,次数多了,夏渺渺也就懂了,几乎是顿悟,他这是‘求和’呢!
求和呢!
就手段太高深,现在才看明白,真真是委屈人家这样‘降尊纡贵’了。
其实夏渺渺已经不生气,过了这么多天,有时候看着她一回来何安就跟前跟后的样子,或者站在一个地方不断对她放冷风,再不然就冷冷的看着你,等着你去膜拜的样子,其实也挺有趣。
但,就是太让她哭笑不得。
所以夏渺渺这几天就把何安当布景看,你不是不爱说话吗!就别说呗,这个家里平日还不是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就当这两天收音机坏了关机中。
何况夏渺渺也没有拒绝他什么,某些方面他这两天行为非常狠,她不是也受着了。
又不会做死,来呀,来呀!真是气死人了,道歉也能弄这么高雅。
所以夏渺渺这几天可谓作到极致,装死、当没看见、偶然犯蠢。
何安就冷着脸看着她。
有天晚上夏渺渺晚上起床去洗手间,床边的鞋子绊了她一下,起床气重的渺渺一脚踢到墙角。
等夏渺渺出来的时候,何安已经把鞋子摆放好,坐在床头等她。
夏渺渺有那么一刻心软,想跟他说没事了,没事了,你不用这样委屈,赶紧睡。
但想想他的方式,忍着心里的异动,躺会床上,翻过身,不敢看他。
这些天,何安也不像以前什么都不管,趁她早晨洗涑的时候会帮忙烧上水。
夏渺渺不说,但看见了,但她就是好奇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如此委曲求全着,眼里还清晰的写着:我忍着你呢,你差不多就行了。
夏渺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清晨喝了鸡蛋汤,背好背包,走到玄关处,突然看着脚下的鞋,莫名其妙的就在那里看着。
何安修长如玉的身姿站在她身后,一身富贵霸气的羊绒衫,精致到冷硬的五官,黑色的背包,幽深冷漠的眼睛,看着她,死死的看着她。
夏渺渺看着鞋,有点小虚,低着头玩自己指甲,反正她没说话,她什么都没说。
何安不动。
夏渺渺也不动,反正今早她提前了十五分钟出门,她还有时间,也许她就是看鞋子好看,想多看几分钟呢?
别人不要想的太复杂。
何安冷着脸盯着她无所谓的样子!
夏渺渺低头看看脚,抠抠手指:指甲长了。
何安目光越来越冷,她差不多闹够了!别越来越不像话!
不过想到昨晚,她死活没吭声的样子,换了几个姿势也受了,再看看她现在,何安再次告诉自己,天知地知,他知她知,又是在自己家,自己的女朋友,并不是不能宠一下。
何况她偶然撇他的心虚小眼神多少取悦了何安。
想着她偶然计谋得逞后,偷偷得意的小表情……
夏渺渺看看时间,等的有些长了耶,要不自己穿了赶紧走吧,否则丢人的可就是自己了,小气,这样都不肯。
夏渺渺白眼球多过黑眼球吐糟着,刚要蹲下身,突然觉得脚上被套上了东西。
何安穿着黑色的羊绒衫,半蹲在玄关处,夏渺渺只看到他宽阔的背形和好看的头发,露在领子外的皮肤很白,头顶是一处旋儿,中间的肤色温暖的散发着迷人的温度。
夏渺渺见他厚重的手掌拿起另一双鞋,一时间有些看痴了。
何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蹲下的,但手下动作没有停,半蹲着身一点点的帮她把鞋穿好,还给她把裤子放平,看着并列在一起装备妥当的它们,何安心情莫名的不错,刚要起身。
夏渺渺已经打开门跑了,她怕何安秋后算账!更怕看到何安的表情,万一这么温馨的时候看到一张冷脸怎么办。
他经常这样扫兴过。
何安哭笑不得的看着落跑的夏渺渺,拍拍褶皱的衣服,提起书包也跟着出了门。
……
“脸这么红,早上做过了!”
“你能不能天天想些健康的。”很红吗?夏渺渺赶紧拍拍脸。
“给你包子,咱们食堂良心发现今天的包子比平日大一圈,估计放陷的阿姨睡着了,发挥失常。”
夏渺渺冰着自己的脸:“我吃过了。”
“吃了再吃点呀,你是骆驼,能储存能量,诶,对了,钱钧请咱们寝室吃饭,说是恭祝他们老大喜结良缘。”
夏渺渺有些惊讶:“新巧姐答应了?”
“答应什么,追的路上,没事找借口的,今晚请唱ktv,去不去?”
“我不方便,你们呢?”
“为什么不去!你知道是哪里吗!云雾之上。”
夏渺渺惊讶的睁大眼睛:“哪里很贵呀!”听说单包房就要一万起,一万起事什么概念,一晚上没有三四万根本打不住,而且距离学校非常远。
“可不是吗,新巧都有些担心太费钱,不想去,但钱钧叫唤的欢,说他掏钱,钱钧有钱谁不知道,他愿意散财咱们就去呗。”
夏渺渺咬口包子:有钱人的世界,完全无法理解。
钱钧还觉得冤呢,要不是boss和班长没有回暖的迹象,他置于找这么多理由,拐这么大弯让两人换换环境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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