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容占奎坐在下首看着主位上的容度:“这件事我们不追?”有人竟然在东南摸到了他们船上,这件事可大可小。
容度没说话。
容占奎面色终于冷了下来:“即便是令国公府的人,他们的人在东南有这样的势力,还能在海上逃过我们的追击,足以引起我们的重视。”令国公府的婚事归婚事,又不是说与令国公府定亲了,令国公府就是他们的,更何况婚事还未成,更加不可掉以轻心。
容度在想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事情只会越来越不乐观:“按规矩办事。”
容占奎松口气:“是。”起身去安排。
容度在想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已经胜券在握,项承又卡在了哪个节点。跟这种人打交道烦不胜烦,明明能各自摊开讲利益的事,偏偏犹犹豫豫,没个结果。
…
不出三天。
项家以感谢他出手帮忙曹家为由送来了两大箱谢礼,总价值不输被项家五房带回来的那一批。
容度当场踹翻了箱子,转身回房。
容占奎见状也黑了脸,项承太不识好歹,真以为他家女儿是什么香饽饽,拿起了乔,他们少主重视些,他便以为他能随便答应、不答应,想的未免太好。
…
项府二房内。
项四夫人周氏搅动着手里的香料,一身淡花对襟长裙,发髻上是新买的凤头簪,姿色不算上乘,却精通装扮,看着便精神、精致:“二嫂也太苛刻了些,这都两个多月了,还不让三小姐出门,我家那皮猴还向我抱怨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三姐姐了。”
“她也不小了收收性子。”项二夫人说的轻描淡写,却是恼女儿要订婚的年纪了,后宅里这些手段却浑然不觉一般,还在替五房说话,那就别出来了,好好反省。
项周氏坐过去一些,神神秘秘的开口。
虞清菊不喜欢她这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坐的远就不能说了。
“二嫂听说了吗,五房那位的婚事要定下来了。”
项二夫人闻言,才有了几分兴致:“哦。”
项四夫人看着她一双历经岁月沧桑依旧娇柔的眼睛不用修饰也自有一股成熟的风情,就多了三分羡慕,丈夫有本事,生的三少爷还招老夫人喜欢,日子过的轻省,不像自己,丈夫在几个嫡出的兄弟中没什么存在感,几个孩子也不出挑:“听说是容家。”
项二夫人搅香料的手才停下:“那个容家?”
“可不是。”巨贾,她们这样的人家也要说一声的巨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