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显然也明白了,在帐篷里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一点也不适合他的发挥。他迅速朝帐篷的门口跳去,一转身,就跳出了帐篷。
那人也没有一点犹豫,直接也跳出了帐篷。
接着,这里的打斗也已经惊醒了其他的人。周围围过来了很多职业者。这些人一看到笨在这个人的攻击下这么狼狈,就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的。于是,他们都围在了周围,却并没有上前帮忙。
那人一到了空旷的地方,周围没有了可以隐蔽的物品,空间,他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显然,他当杀手当习惯了,没有办法习惯在这样大庭广众下使用自己的武技。
但是他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继续攻击着笨。
这个人就是阿尔夫。阿尔夫真还下定决心要杀了笨,在他看来,笨不过是一个刚入圣阶的孩子,无论是斗气的雄厚,还是战斗经验上,都比不上他。他觉得自己能够很轻松的杀了笨。何况,在他的杀手生涯里,他不是没有刺杀过圣阶高手的。
笨看着阿尔夫的武技,突然发觉这样的武技显然和自己的《天刺》是不同的。
阿尔夫的武技显然是非常适合暗杀的,感觉非常阴暗,非常诡异,而且说实在点,有些地方真有点不要脸皮了。
而《天刺》,并不是这样,虽然它也是给杀手用来刺杀的武技,但是它可比阿尔夫武技要光明正大得多。而且,《天刺》显然是靠技巧,靠招式来取胜的。
笨突然对彼岸王冠,还有《天刺》产生出了非常强烈的渴望,渴望知道这些东西是谁弄出来的。
虽然他已经恢复了三世的记忆,但是他还是不知道彼岸王冠和《天刺》是谁弄出来的。
在他找到彼岸王冠的时候,《天刺》和幽明,幽灵,已经在里面了。
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脑子,笨继续开始应付着阿尔夫的进攻。
笨一甩幽明使用出冬寒。冬寒有七十二招,是攻防一体的招式。当笨使用出冬寒的时候,周围好象被密密麻麻的寒气所包围,没有一点遗漏。
冬寒果然挡住了阿尔夫诡异的攻击。这些攻击随着细剑发出,经常会从意想不到的部位来攻击笨,笨也猜测不到他下来会从什么部位来攻击。而冬寒防守得这么严密,正好把阿尔夫的攻击全部挡在了幽明的外边。
接着,冬寒的攻击到了。冬寒散发着冬天的寒冷,虽然不能马上至人死地,但是慢慢侵蚀着敌人的领地,侵蚀着敌人的身躯。
就在这个时候,阿尔夫觉得自己好象陷入了泥沼之中。不仅攻击没有奏效,被人挡在了外边,让他满有一腔愤恨而无法发泄。更重要的是,不管他的身躯怎么灵活,怎么躲避,笨的招式总有那么一些能攻击到他身上。
虽然这些攻击并不是那么犀利,伤害不是那么大,但是一点一点,似乎攻陷着他的领地。
阿尔夫知道自己今天要杀笨是不可能了。他也在心理暗暗生气:这个杜弗兰也太会找事了,这个笨实在是棘手的很,想杀他看来是今天是不可能了。
阿尔夫更知道的是,今天杀笨不可能,以后他就更没有可能杀笨了。
不仅是因为他要遵循自己的守则,出手一次,如果不成功,就不会再出手。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老了,而笨还那么年轻。笨好象初升的太阳会越来越明亮,越来越耀眼,而他的实力却只会越来越下降。
此消彼长,结果是什么样是很明显的。
阿尔夫突然一抽手,收回细剑,然后给细剑灌输了八成暗影斗气,向笨刺去,似乎不管不顾笨的幽明上的招式一样,做出想要同归于尽的姿态。
笨看到阿尔夫这样,显然不想和他同归于尽。他也很快抽出了幽明,想要抵挡住阿尔夫的招式。
谁想,阿尔夫看到笨抽出了幽明,抵挡在了他的细剑的去路上,他却没有继续进攻,一收细剑,转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