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锁狂乱慌张又带点“淫蕩”的叫声中,古枫背着她一路的狂奔。
尽管有金锁引路,但古枫却还是数次走错了道,就像是原本该走水道的嘛,偏偏就进了旱道。
金锁在他背上被颠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小心肝都快被他颠出来了,偏偏这样的贴体磨蹭对女人来说又是那么致命,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舒服,反正就是晕晕乎乎天旋地转的感觉,古枫还仿佛故意似的像蛮牛一样胡闯乱撞,不免就又羞又气的问,“你,你,你到底,在干嘛?”
“我看看有没有我要的药草!”古枫边跑边东张西望的道。
金锁汗死,逃命都敢不专心?偷看别人冲凉就眼也不眨!气得她伸出长长的指甲使劲的拧他,“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好嘛,好嘛!”古枫不敢再瞎张望了。
足足跑了近一个时辰,两人终于才下了山。
“行了,行了,把我放下来!”金锁见到远处有人了,一颗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催着古枫把她放下来。
古枫一放下她,她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呼呼的喘气,这,被背的仿似比背人的还要累很多呢!
古枫也跟着瘫坐下来,累倒不是太累,就是后背被金锁那鼓鼓胀胀的胸部给硌得心慌意乱。
“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从后山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金锁捂着胸口,想起刚才误打误撞的闯到后山的情景,至今仍心有余悸呢!
“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恐怖的!”古枫坐着说话同样不腰疼。
“不恐怖?我家的狗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没了,你说还不恐怖?要无声无息没了的那个人是我,你才会觉得恐怖是不是?”巨惊过后回神,金锁那股伶牙俐齿劲又回来了。
古枫现在有点后悔刚才为嘛不将她推倒之后,再将她背回来了,但事已至此,懊悔无用,只好假设道:“也许是它自个先回来了呢?”
“那要不咱们来打个赌?”金锁看着他道。
“赌什么?”古枫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女人挺喜欢打赌的,真想奉劝她别赌了,搞不好有一天会把自个也输进去的。
“如果那狗没回来,你以后都不准偷看我洗澡!”金锁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在山上的时候还说要是能活下来,以后就随便人家看了。
“如果回来了,我就随便看是吗?”古枫来了精神。
金锁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牙点头,“行!”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家!”古枫嚯地就站了起来,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死变态!”金锁低声唾骂一句,这就慢慢站里来,晃晃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
这一幕,恰巧就被一村民给看见了,如果是别人,看见也就看见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可问题是这人是王建仁的狐朋狗友,叫赖子。
赖子这就一溜烟的跑到王建仁家里,大声喊道:“贱人,贱人!”
王建仁偷了他老子几百块钱去打麻将,结果没半宿就输了个精光,早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他老子一顿乱棍痛揍,此刻正心情郁闷的蹲在墙角抽烟呢,听到赖子的叫声,他就不禁怒道:“贱人贱人,老叫我贱人,今晚我就撬你妹的房门,贱一回你看看!”
赖子好心好意的跑来打小报告,没想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张嘴就骂道:“狗日你个王贱人,老子好心来给你通风报,你却想着糟蹋我妹,草,懒得理你了!”
王建仁听了心中有疑,赶紧的拦住他,“赖子,玩笑都开不起了吗?还是哥们不?”
“什么不好开玩笑,竟然拿我妹开玩笑!”赖子仍是气哼哼的道。
就你妹子那种货色,我拿她开玩笑不是瞧得起你了!王建仁心里不屑的想,脸上却堆着笑意,给他递上一根烟,又给他点了火,这才问:“赖子,你刚刚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