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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张望了一下四周,附耳低语:“爱一个人它既高尚,又庸俗,既平淡,又激情,我愿意为你生为你灭,我更愿意因你庸俗,为你激情,不如我们等会儿做些庸俗而又激情的爱情活动?”
何悦撅着嘴,柔柔软软地说:“你还真是食肉动物,就不会在这大年夜抒情一回,高尚一回吗?”
金泽滔看看有戏,继续诱惑道:“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玩意用来抒发一下情感没问题,要真当回事,那人生就变得寡淡无味了,我倒认为,庸俗才是高尚者的通行证,我们都是滚滚红尘的俗世庸人,还是做些庸俗的事比较好。”
何悦不为所动,翻着眼白道:“我妈说了,这段时间,只许你白天和我呆一起,晚上,我得跟我妈睡着,你这人,自律意识不强,很容易犯错误,现在正是宝宝开始成形的最关键时候,容不得半点差错。”
说到最后,何悦的脸上泛着孕妇都会时常显现的圣洁的光辉。
金泽滔傻了眼:“大过年的,难道也要我们分居,大家都团团圆圆的,没道理我们夫妻却要变牛郎织女,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何悦慵懒地伸着粗大的腰,掩着嘴打了个哈欠,说:“现在做什么事都懒洋洋的,哎,早吃早睡,宝宝肚子饿喽。”
金泽滔正想说话,却听得院子里一声巨响,听声音,这是家里长辈祭天地用的高升炮,小孩万万不能玩,这玩意要颠倒着点火,那是要出大事的。
这声巨响吓得院子里玩鞭炮的商雨亭、柳叶、小春花等人都呆立着不敢动,巨响后,只听一声尖锐的呼啸声。然后看到空中开出一朵并不绚烂的烟火,然后传来更巨大的响声。
金泽滔抬眼看去,却见始作甬者小帽帽一手拿着还燃着的香条,一手捂着小耳朵,抬着头,眉飞色舞地看着他制造的奇迹在空中绽放,两条鼻涕长长地挂到嘴角。都还不自觉。
商雨亭平时大大咧咧,胆子着实不大,这时刻,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吓得可不轻。
柳叶却杀气腾腾地冲了过去。一手叉腰,一手伸出就要扯他的耳朵,还不忘教训道:“小帽子,你犯错误了知道不知道,吃了豹子胆,这种爆竹你都敢玩,我的小心脏都被你吓得不敢跳了。”
小帽帽骨碌碌地打量四周。看着大家都对他怒目而视,知道犯了众怒,刚才还有些洋洋自得的小脸马上耷拉,自觉接受柳叶的批判。
柳叶并不因为小帽帽的惭愧而轻饶,还是很坚持原则地揪住他的耳朵,小帽帽不躲不闪,任由柳叶揪住耳朵,还一边踮着脚减轻耳朵被扯的疼痛。一边可怜兮兮地辩白道:“柳叶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吓唬姐姐们。”
小柳叶柳眉倒竖:“吓唬我们还是小事,这种鞭炮要是放错了头,点着了就会乱窜,要是窜进你的裤腿,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小帽帽想想这玩意要窜进自己的裤腿。也害怕起来,这时候,小忠过来了,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小帽帽两腿间。凶神恶煞地说:“要是这大炮在你的裤裆炸开,砰,轻一点的,小**变烤鸡,重一点的,小**变飞鸟!”
小柳叶脸一红,松开了小帽帽的耳朵,跺了小忠一脚,轻啐道:“小流氓!”
小忠嘿嘿地傻笑,小帽帽小脸发白,眨巴着眼睛问:“变飞鸟会怎么样?”
小忠两只手做着飞翔的动作,嘿嘿地说道:“飞走了,小帽帽的小**飞走了,以后你得跟女生一样蹲着尿尿。”
听到这里,金泽滔扑地笑了,何悦拧着金泽滔的后腰肉说:“你们金家就爱欺负人。”
金泽滔涎着脸说:“不如让我欺负一下你。”
小帽帽这下被小忠吓得不浅,眼眶瞬间就开始积水,裂着嘴哇地大哭,转身奔着金泽滔跑来,边跑还边哭嚎:“爸爸,小帽帽的小**飞走了,被小忠哥哥吓飞了。”
小忠张着嘴,委曲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似是在抗议,我有这么大威力,都能吓飞小**了?
金泽滔哈哈笑着抱起小帽帽,接过何悦递过的纸片,擦净了他的鼻涕,说:“帽帽的小**还在呢,你摸摸看,不过,你要是以后再乱点炮,没准小**就飞走了。”
小帽帽掏挖了一阵,才破涕为笑,说:“爸爸,真的还在呢,我以后再不敢点炮了。”
母亲走了出来,拍着手说:“玩过鞭炮的,先洗手,吃饭喽,迟了就没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