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忠从山道上来,手里还抓了把不知名野花,还真是奇怪,都入冬了,山上还有花开,身边正跟着那个羊角辫女孩,羊角辫女孩看上去不过初中年龄,长得清清秀秀,一双眼睛极为灵动,骨碌碌地打量着金泽滔。
小忠奇怪道:“还真奇怪,怎么开着车都能掉钥匙。”
金泽滔不敢正视这俩孩子,只能挥手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大活人走着走着也会掉队,更不要说车钥匙,等找到钥匙,我送你嫂子上班去,走吧,你们自己玩去,不要走太远,有事找不到。”
何悦刚才听到小忠过来,吓得所有的春情都如潮水般退去,连忙想起身,却被金泽滔狠狠地按住。
小忠还向旁边的羊角辫女孩介绍说:“这是我哥,你也跟我叫哥。”
羊角辫乖乖地叫了声哥,金泽滔咬着牙点了点头,此刻,却见得金泽滔突然方向盘冲去,身体象中风似的直打摆。
这下不但小忠奇怪,连女孩也奇怪,难道我叫错了,反应这么激烈,小忠正想过来,金泽滔咬着牙挥手说:“没事,找到钥匙了,你大嫂不小心,踩上我的脚背。”
小忠狐疑地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同羊角辫女孩进了小院子,此时,何悦才象做贼似地慢慢地起身,通红着脸,嘴角还挂着一根亮晶晶的丝线,横了金泽滔一眼,那种妩媚差点又让金泽滔冲动起来。
金泽滔长长地吁了口气,从副驾室车台下撕了张面巾纸,关心说:“擦擦,你看,就象个偷吃的孩子,连嘴角都不擦干净,让大人看见,不就露馅了。”
何悦一声剧咳,只听得咕噜一声,何悦不住地嗷嗷地干呕,金泽滔拍着她的背心,还玩笑道:“小心点,吃东西也不吃干净点。”
何悦哭丧着脸说:“全给吞下去了,好恶心。”
金泽滔愣了一下,呵呵笑说:“这玩意可比老母鸡补多了,吞了就吞了,一般人还没这口福。”
何悦张着嘴巴,张牙舞爪凑上嘴巴就要和金泽滔亲嘴,金泽滔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嘴巴道:“虎不食子,我还没丧尽天良到要吞食自己子孙后代的地步。”
两人一阵嬉笑吵闹后,金泽滔正要发动汽车,却听得小院子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声:“小兔崽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就敢来祸害我家闺女。”
又听得女孩的哭泣声:“爸,你不讲理,我们跟小忠是邻居,又没做什么坏事,说得那么难听,不理你了,呜呜呜……”
随即听到里面传来鸡飞狗跳的喝骂声,追逃声,还有一个女人温和的劝说声。
金泽滔愣了一下,这些声音分明还是小忠还有那个羊角辫女孩的声音,他刚要打开车门,就见到小忠风一样地从院子里跑了出来,一头钻上了车,急忙说:“哥,快开车。”
金泽滔却慢条斯理地下了车,就见院子里奔出一个彪形大汉,论个头足有校那么高大,大汉往正上车的小忠追来,金泽滔脚步一晃,已经堵在大汉跟前。
大汉一愣,说:“你是谁?”
金泽滔咧着嘴笑:“我就是小兔崽子的哥。”
大汉勃然大怒:“果然是包藏祸心,弟进我家门勾搭我闺女,哥在外把守望风,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家教?”
边说还边伸手去抓小忠的衣领,金泽滔勃然作色,一把握着他的手腕,说:“说到家教,你倒要问问你是怎么做父亲的,孝在一起投缘说说话,本来挺纯洁的关系,让你这臭嘴巴一说,居然成了男娼女盗。”
大汉看起来平时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人物,被金泽滔这么一顿训斥,一时间竟傻住了,一只手还被金泽滔执住动弹不得。
这时候,院子里奔出羊角辫女孩,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目清丽的少妇,女孩抽抽咽咽地抹着眼泪,少妇幽怨地看了大汉一眼,说:“这位大哥,这都是误会,是我家先生心急了点,你别太放在心上。”
金泽滔松开大汉手腕,对少妇笑说:“我倒没有什么,本来挺清白的孩子,让他这么一吓,没事也变有事,就不能好好地说话。”
少妇苦笑着看了大汉一眼说:“博山,好了,还要在外面嚷嚷吗?怕别人不知道你说什么吗?”(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