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我花了一个上午加一整天的时间,就是为了学会这首‘信仰’。今天,我是来唱歌给你听的,你要是被打动了,就跟我回家!那什么贺家二少,跟你不合适!我说的!”
自白的被容就这么多,但是了解杨无风的人,都是明白说出这些话要多难得。骨子里无比骄傲的杨无风,竟然会录制这么样的一段内容,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播放出来?
多年之后,都可以可以被拿出来当做一段佳话传颂了。而这些内容,先前没人听过。
没有人知道,杨无风本来是准备亲自在火车站唱出来的。当时一切都准备就绪,可惜出了意外,要不然恐怕要感动不少人吧。只是这其中包不包括沐弦,他则没有把握。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每当我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我爱你是忠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仰;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在遥远的地方,你是否一样,听见我的呼喊。爱是一种信仰,把你带回我的身旁,爱是一种信仰,把你带回我的身旁。”
“……”
当这首歌放完第一遍的时候,所有人才都重新回到现实中,歌曲还在重复放第二遍,但是人潮中却是开始出现骚动。
贺家的人终于明白过来,这群人tmd是来抢亲的啊,这不明摆着天王老子头上动土吗,找死啊!
别贺家别院人丁单薄,但是狗仗人势的家丁,嚣张起来比狗要厉害不是一点半点。
当然,杨无风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双方毕竟人数差距不小,加上有翦荀和李小广,顾派,韩再山这样的高手掠阵,怎么也轮不到杨无风的人吃亏。
贺家的人被揍过之后,总算学会了老实。
这时候,便轮到了垮着一张脸的沐长荣出来了。既然是未来的老丈人,杨无风自然是要亲自面对的。他毕恭毕敬的以礼相待,然而这时候的沐长荣却没法跟以前一样淡定。
“杨无风,你不要胡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沐长荣威严的道,脸色阴沉。
“我没有胡闹,我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且我知道你在做一件很不对的事情,如果你可以罔顾女儿的幸福,那么我必须对我的女朋友负责!”杨无风铿锵有力的道。
本来他还打算和和气气,可是老丈人一开口就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他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情,难以很好的克制。
不过得出来,杨无风已经非常内敛了,起码没有用难听的字眼去形容沐长荣。
也亏得沐长荣是沐弦的父亲,否则依杨无风的性格,必要的时候,脏话粗口也是要整上一两句的。
“你说的什么东西,我把女儿往火坑里推?还有,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你跟我女儿是男女朋友关系啦?”沐长荣色厉内荏的道。
碍于市委副书记的身份,他不好跟小混混一样发作。
着老丈人脸色越来越黑,杨无风忽然不理他了,而是朝一直躲在门板后面的沐弦喊道:“弦,我到你了,别躲着我,我不管他贺二公子多么牛-逼,今天除非我死,否则他别想跟你订婚!这话,也是我说的!”
“你混账!”沐长荣见杨无风如此蛮横,忍不住就骂了出来。
杨无风却是哈哈大笑,反唇相讥道:“我tmd的就混账了!可是,我想问问你,我们伟大的副书记,你敢说自己不混账吗?摸着自己的良心说!”
沐长荣本来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色,就是被杨无风一席话给憋得青一阵紫一阵。好在他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否则非得被送去医院抢救不可。
这边针锋相对,那边沐长荣的援兵到了,是他的妻子,也就是沐弦的母亲姜维欣。
“侬说话不要满嘴喷粪好不好了啦?阿拉刚才都听见啦,听不下去了啦!阿拉女儿的事情,跟侬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乱搞好不好的啦!阿拉警告侬,等下贺家的迎亲队伍就要来了,侬最好识相一点的,搞不搞得清楚的啦!”
姜维欣一着急,忽然就带着浓重的沪城方言,脱口而出教训起杨无风来。
杨无风一直以来就对沐弦母亲很是不惯,这时候更是没心情掩盖本来想法,厌恶之色溢于言表。
这可不得了了,他还没说话,表情上就已经激怒了姜维欣。
姜维欣好歹也是个公务员,倒不至于对杨无风搞骂街那一套,但是也气得够呛,差点没蹦起来。
她对杨无风的目无尊长,表示了强烈的愤慨!
杨无风对付女人从来都是没什么经验的,感到颇为无奈之后,干脆随着沐弦母亲去气急败坏。
他以静制动,关注的中心,从来没有离开过还躲在门后的沐弦。
音箱里还在重复着那首动情的信仰,可是却似乎没有打动门后佳人。这时候,贺家的迎亲队伍却来了,带头的就是人称军中无敌手的贺宏业,贺宏图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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