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是被里包恩吓醒的,果然指望能够定定心心睡一个懒觉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奢望啊。
很奇怪的是,无昨晚就离开了……
“无去哪里了?”
纲吉低着头疑惑地看着站在地上的里包恩。
“自己去问。”
“—-—##”要是我能问的话,我还问你干什么啊!不就是因为无不在吗!
“怎么,蠢纲?一个晚上就让你陷入爱河了吗?”
里包恩调笑着看着纲吉。
“里包恩!!!”
纲吉叫着,却不自禁地想到昨晚穿着艳红和服的无,心跳却有些奇怪地加速起来。
“快点出去训练!”
里包恩看着露出奇怪表情的纲吉,立刻拿出了一把纸扇重重地打向了纲吉的头。
“好疼啊!!!呜呜……”
纲吉捂着头,泪奔着跑出了房门。
里包恩看着挂在椅子上的艳红色的和服,伸手摸过丝滑的布料带着淡淡的凉意,勾勒着的深蓝色莲花的样式显得精细唯美。
“呵,蠢纲就是蠢纲,十年了竟然还不死心。不过——”
里包恩看着桌子上花瓶里的白玫瑰,似乎是刚摘下来盛开最旺盛的几枝,纯白的不含一丝杂质,那样柔软净白的花瓣在绿叶的衬托下似乎格外的美好。
“笨到这种程度,也真是可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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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天,纲吉其实也就是觉得……这个完全世界无望的感觉。
尽管碧昂琪和风太能来这里很高兴啦,不过云雀学长是怎么回事啊!!!十年前的云雀学长已经很恐怖了,十年后的更加是大魔王属性完全开启的样子啊。
初次见面,就被暴打了一通。
接下来的时间,和云雀的对战……好吧,不能说是对战,就是单纯的被虐啊……
总之,觉得自己绝对陷入了一种无比危险的境地。
特别是,现在……
紫色的云突然间包裹住了自己,即使冰冻起一部分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着自己被紫色的云锁在里面,陷入一片黑暗中。
“阿纲!”
“十代目!”
山本和狱寺紧张地看着满是尖刺的紫色的大球。
“球针体,以拥有绝对遮蔽能力的云之火焰混合制造而成的密闭球体,无论是用他目前的臂力还是火焰,都没办法破坏这个球。”
云雀恭弥带着冷意的眼神看着紫色的大球,嘴角却微微扬起。
“你,你说什么!”
狱寺有些惊讶,继而愤怒地看向云雀。
“这个密闭球体内部的氧气是有限的,要是不赶快出来的话,就会死……”
“是吗?那我来把这个球破坏掉怎么样?”
“无!?”
风太激动地看着移门打开后走进来的少年,手指以为激动在微微颤抖着,看着熟悉中的黑色长风衣,白色的衬衫,紫色的长发就那样随意地散在肩膀上。
“是无这个小子啊。”
碧昂琪看着无,眼里也带上了点笑意。
“哦?你的力量已经恢复了吗?”
云雀恭弥笑着看着无,眼里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是你把首领放出来,还是我自己来。”
无的脸上面无表情,两把匕首从袖子里滑下。
“呵,来打一架吧,无。”
云雀恭弥撑起了双拐,战意一下子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
无没有说话,眼里带着无比的冷意。
“喂喂!秘书真的打得过云雀吗?”
狱寺看着似乎要开打的云雀恭弥和无,有些紧张无的安危,毕竟刚才十代目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的啊。
“狱寺大哥,可千万不要小看了无。无,可是在彭格列能和云守抗衡的为数不多的强大存在啊。”
“咦?”
狱寺有感谢惊讶地看着风太,意外地看到风太眼里竟然带着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无。
而更加出人意料的是,接下来果然就真打起来的云雀和无竟然是不相上下。
“好厉害。”山本惊讶地看着实力相当的无和云雀,那样子惊人的体术,完全就不是现在的他们可以比拟的。云雀可以想象,但是,竟然连无都这么厉害,不愧是阿纲的秘书啊。
“可恶!”而狱寺的心中有些不甘心了,身为纲吉的左右手怎么实力怎么能够这么差呢!一定要加倍的训练,十年后的我一定会比无更加强大的!
“为什么,他们都不使用死气之火呢?”
山本看着打了很长时间,身上多少都有些挂彩的云雀和无的时候,有些奇怪。
“呵,因为无的身体对死气之火有无效化的作用。”
里包恩看着在激烈战斗的两个人说着。
“这怎么可能!”
狱寺不可置信地说着,怎么还会有这种人的存在。
“事实就是这样的,不管是身份,还是实力,无绝对是彭格列里值得仰望的存在。”
风太的眼里带着点狂热的看着无。
“额……”
狱寺看着风太的眼神和表情,莫名地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啊。无到底做了什么,让风太竟然这么敬仰他啊!?
“对死气之火无效化,也就代表无没有办法使用死气之火,但是无的体术很明显是他最大的优势。哼,身为蠢纲的秘书,这点程度还是必须要的。”
里包恩看着战斗的无,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这是怎么回事!!??”
在看着无和云雀战斗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先前被遗忘的紫色大球【纲吉:咦!?我被遗忘了吗?】突然间有无数细缝裂开,而透彻的光从里面开始射了出来。
而无和云雀同时的分开,各站在一边,看着发着光的大球。
“恭弥先生!这是!”
“球针体竟然,被摧毁了。”
云雀看着被近乎摧毁的球针体,眼里却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
“嘭!”
在一声巨大的爆裂声之后,球针体彻底的脆裂开来,碎片撕裂,白色的雾笼罩了所有人的视线,而在雾气中出现的,越来越明亮的身影是,泽田纲吉。
“无……”
泽田纲吉看着周围了一圈,却看到了一个原本不出现在这里的人,此时有些狼狈地站在不远处,脸上有几处淤青,而同样挂着彩是站在另一边的云雀恭弥。纲吉此时的声音带着一点机械的冰凉,表情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