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遇到火热的肠壁,瞬间融化了开来。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粘腻而*的水声。手指已经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只是越是翻搅,越能感觉到他的魔佛的体内的火热以及紧致。
体内是难以言喻的瘙痒,忘尘缘不知道这药膏的具体来历,但是迷达却是清楚的。当时手术结束,他向惠比寿讨了这药膏来,虽然是做扩张润滑之用的,但是内中更是有着催情的成分。饶是冷淡如同密码,如今却也是汗如雨下,只希望忘尘缘能够早点结束这甜蜜的厮磨。
这空虚难耐的滋味随着忘尘缘的搅动变得越发的难以忍受。手指下移到了分|身的所在,上下的动作着,但是却并不能够缓解身体内部更深刻的渴求。喉头不觉溢出甜腻的声音,甜腻到迷达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够发出如此淫|靡的声线。只是欲界的魔佛并不因此感到羞耻。
欲界,本就不是苦修而禁欲的佛家自然没有更多的顾忌。而且他深知,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是忘尘缘,是他默许了可以对他做出如此逾矩的行为的忘尘缘。
“够了,忘尘缘……你这磨人的妖精……快点插|进来……哼嗯……”理智和身体的渴求,终于是身体的渴求更加要命。更何况,他的理智告诉他这种情形无需阻止,他放任了自己,也放任了忘尘缘。
身下的事物早就已经跃跃欲试,只是因为碍着魔佛的身子才一直隐忍下去。如今这话入耳,忘尘缘好似听到了圣旨天籁一般,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指从他的魔佛的体内撤离。
他可以感受到那高热的内壁对于他的不舍和挽留。那水嫩多汁的嫩肉包裹着他的手指,也即将包裹他那属于男性的器官。但是他并没有着急进入那里。魔佛的身体已经绷紧的如同弓上的弦,而他还没有到达极限。
手指的抽出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空虚。本来就没有被喂饱的□如今是更加的空虚。
“忘尘缘,我的好辅座,你进来,干我,填满我,把我操坏……”他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脑海之中被情|欲充满,口中吐出的却是从来也不会出口的话语。
那是被自己的欲|望逼疯了的魔佛,也是只属于忘尘缘一人的魔佛。魔佛的这般姿态,也只有忘尘缘一个人能见到。
“魔佛,属下有一个不情之请……”用身下那已经挺立了的地方顶了顶他的魔佛的大腿内侧,换来迷达身子轻微的一颤。
“你这磨人的妖精。这些日子之中你倒是长了不少的本事。”咬了咬牙,他是极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忘尘缘的想法,只是在这种时候谈论这些,果然他对忘尘缘还是太过宽容了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忘尘缘不过是向魔佛学习则个。”即使口上依旧如此,忘尘缘也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已然到达了极限。只是如今,不能退。既然已经挑衅了魔佛,那么他便要承担这个结果。
“你……”咬了咬牙,迷达微微的撑起了身子,而后用力一推,反将忘尘缘推倒了下去,而后就这这般的姿势,扶住忘尘缘已然挺立许久的分|身,缓缓的坐了下去。
毕竟是初次探花,即使是事先的准备工作已经足够,但是进入的时候,却依旧有疼痛撕裂的感觉。初次尝试便是迷达在上的姿势,如今却是对他的身体造成了略大的负担。
只是看着忘尘缘的表情,迷达却是舔了舔嘴唇。
他当真想做一把那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只要能换忘尘缘一笑,又有什么不值得的。什么欲界,什么魔佛,都及不上这个人,什么天下,什么江山,哪有这个确确实实被他握在手中,进入他的身体的人实在。
他为了他,可以雌伏,为了这个人,可以做欲界魔佛所做不到的一切。
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人啊。
迷达,你疯了……你疯了……理智这么告诉他,但是身体却做出了背弃理智的行为。
忘尘缘方进入了一半,迷达咬了咬牙,最后用了坐了下去,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了忘尘缘。有什么液体从那撕裂的地方流出来了,他觉得大概是血。
而后他低身下去,吻住了忘尘缘的唇。
执念成狂,爱欲成魔。迷达啊迷达,你到底成了狂还是入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