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考试的简单程度让我觉得汗颜,想当年我几乎拼了全力才成为了下忍,现在居然只要过几门单科考试就可以合格,这样选出来的下忍真的没问题吗?
“漩涡鸣人。”水木叫了下一个考生,这分の身术是最后一科考试,鸣人的成绩实在不理想,佐助倒是全科满优。
我的行动计划已经批准,静观其变,守株待兔,飞得再高不过笼中之鸟罢了。我转着笔看鸣人进来,面对这小子,成绩记录的工作也有压力起来,烂到没下限的忍术,你叫我如何下笔……
鸣人咬牙给自己打了半天气,变出一个万废的分の身,我抿嘴打上不及格,九尾查克拉的干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水木为鸣人辩解起来,想让他合格,伊鲁卡坚决不同意,我在一旁默默看着,我只负责记录没有这方面的发言权,也不想多说什么。
“熠人老师认为呢?”水木忽然转头问我,我看看他又看看伊鲁卡,弯起眼笑着对鸣人说,“分の身术在真正的战斗中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作用,鸣人值得更好的呢。”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没有同意,鸣人什么也没说,低头转身离开,沉重的脚步声让人心疼。我说的也是实话,真正高级别的战斗,分の身的虚实一眼就能看出来,根本用不着这个,对于我和鸣人这样查克拉多的人来说,影分の身这种高级忍术不是问题。
考试结束后我去了火影楼的天台坐着,风有些大,耳边的发丝被吹到了眼睛上,微一仰头就能看到影岩,刻得大刀阔斧,刚劲有力,前两个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三代大人不像影岩那样只用俯视的目光看这个村子,爸爸也不是严肃得总是唇角下弯的人,它们像神一样带着一个个传说屹立在这里,却早已远离这个世界的人。
苍凉十足的感觉啊,鸣人没能毕业一定很沮丧吧,要不要去安慰一下,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我的气啊,生气了肯定听不进我的话。任务都已布置下去,没有意外的话已经不需要我指挥了,于是我干脆坐在原地纠结起来。
一个大人追着一个小孩窜上了天台,顿时闹了起来,他们在后面你追我赶,我支着下巴还没纠结完,开口就问:“到底要不要去安慰鸣人呢?”
“那小子毕不了业也是必然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猛然回头,对上一副看不透目光的墨镜,惠比寿拽着一个小孩子立在后面,我站起来转身对着他,他扶了扶墨镜斟酌着说:“那个,抱歉……”
“不需要道歉,惠比寿前辈,鸣人的认同不需要我来帮他挣。”我紧紧盯着他,目光没有一丝动摇和不满,说完结印消失。
来到久违的家门口,敲了许久不见有人,我从窗户翻了进去,里面的景象真是吓我一跳,乱得不成样子,充斥着泡面味和发霉的味道,一地的垃圾连落角的地方都没有,墙角的蜘蛛地板的蟑螂都十分活跃。
居然成了这个样子,老妈可是有轻度洁癖的,要是她知道家被搞成这样,还不一巴掌拍死我啊。深深叹口气,我挽起袖子戴上手套开始收拾。
扫地扫墙擦窗户,叠衣叠被整杂物,桌子柜子什么的都该好好擦擦,床单窗帘也要洗洗,冰箱里尽是些速食物,还要去采购食材,多年不用的厨房更得彻底清理,有条不紊忙了几个小时,倒了十几趟垃圾,我穿着围裙裹着头巾拿鸡毛掸子撑着墙歇息。
“队长……”
“啊?”我用露出来的小臂抹了抹额头的汗,看着突然出现的暗部。
暗部愣了阵,很不淡定地笑喷了,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脸上一热,背过身去解身上的东西:“到底什么事?”
“漩涡鸣人拿走了封印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