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校不许胡搞知道么?”他戳了下我的额头,听着意思是不会给爸妈说了,我一笑去亲他的脸,这时候,门开了。
宇智波御太先走了出来,我看着我和卡卡西,最后把目光落到我身上,比刚才还冷,他什么也不说,整了整袖口转身走了,这宇智波家的眼睛都长头顶上么?什么心态啊都,生活在那种家族,以后指不定扭成什么样。
宇智波和日向不同,由于历史发展和血继特性等各种因素,他们没有宗家和分家这样的制度,整个家族的团结性相对其他高了许多,把荣誉看得比命重,自尊比心大,就是死要面子,有没有活受罪我不知道,看这些小鬼,估计也是不怎么好过。
过了两天就是开学典礼,新生三十一名,都在初级教室里随便坐。我到的时候大半的人都来了,走过去一路看着,几个女生还特意给我挪位子,这有点尴尬,寻着花花就快步过去,不想看到了那个松本小胖子在窗户下窝着,立刻转向坐到了他旁边,正把他堵在了里面。
“松本君,幸会幸会。”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他转了过来,鼻子上贴了个创可贴,小圆脸皱得挺可爱。
我道了个歉,往他那边挪了挪:“我就是挺奇怪,你好像认识我啊,而且,还老避我,为什么?”
他瞄我一眼:“波风少爷,这我……”
“你什么?叫我熠人就行。”我笑着拍拍他。
“熠……老大。”他吱唔了两下,叹口气,“我是不得已啊真的,是这么着。”
原来这个松本幸是我曾经揍得最狠的那几个人之一,住院几个月,后来落了点结巴的毛病,从此被我打怕了,开始默默修炼乖乖做人不再嚣张惹事,不过他命似乎不怎么好,一回和几个朋友出来正碰上我,他忘了是怎么回事,最后就那么打起来了,他被卷了进去白给揍一顿,又在医院呆了几天,也不明白怎的就被人惦记了,那几个跟我狠打过的,回回找我事就硬拉他掺和,他不出风头也没少挨我揍,后来终于没人来挑我,他也就安生了,没想到那天报名突然遇见,给吓的。我估摸着,是那几个都以为他对我有不雪耻不解恨的心结,拉他助阵做挡箭牌什么的很正常,每回都没能拒绝,肯定是不想在别人面前服输,让人觉得他愿意把这气受了,典型死要面子活受罪,缺心眼儿和宇智波有得拼。
合着我揍了他好几回,还对受害者没一点印象,改过自新多好一同志,愣让我给整出阴影了,罪恶感很深重啊。
松本幸说完瘫在了桌上,我晃了他一下不见动静,教室的人看着齐了,周边位子也都满了,那个平部亚司走了进来,我立刻就举手说:“老师,我旁边的人晕倒了。”
不想让小胖子有什么心理压力给再弄出毛病来,他乖乖休息去了,临走我还说可以做个朋友,他也没回应,我人品还不至于太差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平部亚司是我们的班主任,其他几位老师也都来了,讲话讲了不少时候,然后就把我们放出去和高年级的交流了,教学楼外四纵三列几小队,我们一出来全都散伙了,新生欢迎和相亲会也没太大区别。
我不想往人堆里凑,绕到后面的操练场坐双杠上嗑瓜子,几乎同时,鼬从另一边绕了过来,看到我才往这边走,看来不是跟着我,找清静而已。
“今儿在教室我没找见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知道他不爱吃干果这些东西,也没让他,鼬过来就靠在了边上,没瞧我半眼,我倒习惯,知道他不是故意摆谱,掏了块巧克力扔给他。
“你光顾和你同桌说话,什么时候找我了。”鼬笑道,“你家花花似乎被围了,不去看看?”
“看什么,她受欢迎是我的骄傲啊。”我的目光挪到了对面,那里的树荫里站了个人,一下就认出是个宇智波,正在拿个帕子擦手,那动作,哎哟。
“鼬,你们家那个宇智波御用太太,还真舍得让他那身子跟我们这些尘世凡人混啊。”
鼬看过去一眼,摆了下手只说:“我跟他不熟,他的确是有洁癖。”他顿了一下笑了,“你的外号太难听。”
我点了点头说:“别让他和我走得太近,万一扎了我的眼,小爷可不忍着。”
我也不是轻易发火的人,不过这小子的每一个动作都挑我的脾气,打死不在一条道上。
井水不犯河水,平安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