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的柏静回来上班,一进入办公室,就发觉有一阵春意扑面而来,个个神清气爽,眼角眉梢都透着浓浓的‘春’色。她不过是一个星期不在,是错过了什么?
“小静。”第一个出声的永远是林汀汀小姑娘,那充满活力的声音总是让人莫名的喜欢。
“你不知道自从模仿案破了,高sir和张sir还有阿琛小柔一起召开记者发布会后,很多人都想进入我们法证部。”也不等柏静开问,小姑娘自己就先夺了话头,一阵噼里啪啦。
“是啊,我们昨天一起去吃饭,明明没吃什么但是觉得很满足,今天也一样。”梁小刚双手插在腰间,想起这两天出去吃饭的感觉,眉头微皱,好像在拼命的想该用什么词描绘。
“上次Madam在发布会表扬我们之后,现在很多市民都认识我们,这两天去吃饭,每次都好像在办法证的介绍讲座。”淑媛过来揽着柏静的肩膀,说着两天去吃饭的经过,言语中的高兴就算不仔细听也听得出来。
“我这几天每天都能接到老朋友的电话,次次都是问法证部的事。比如什么时候招聘,要什么条件。真的是痛并快乐着。”朱德安站起来双手叠加放在屏风上,铝合金的框架完全能支撑住朱德安的体重。
“是啊,连我爸爸也说街坊邻居都羡慕他有个做法证的儿子。”
一个疑惑引出一群人的话,柏静很开心,她也是法证部的一员,得到市民的认可这是件大喜事,但表扬这两字莫名的让柏静觉得不舒服。
“我觉得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进了法证部,交了很多朋友,还跟了一个好师傅。”小姑娘挽着柏静的手臂,笑得灿烂。
“还顺便找了一个好男朋友对不对?”挑眉,柏静斜眼看了眼小姑娘,凉凉的语气充满揶揄。
“哈哈,小静的话和昨天高sir说得一样。”淑媛看着林汀汀,眼角带着调笑,“我们觉得要好好感谢Madam。本来打算今天我们请Madam吃饭,但Madam和a组的同事们约好了,于是我们两组就一起吃饭,高sir负责买礼物,你身体好了,也一块来。”
“好啊,那我叫阿狸一块去,大家应该没意见吧!”想了想,柏静点头,随后拿眼神看着淑媛:你家黄sir去不去?!
“当然没有。”怎么会有意见,其实他们都很好奇谈恋爱的柳医生会是什么样的。
你想多了。淑媛默默的回了柏静一个眼神,但柏静却回了我明白的眼神。
“高sir呢?”一群人聊了很久,从大家断断续续的话里柏静知道她不在这段时间法证部的事。
“高sir去重案组了。”
“发生什么事了?”额角脉动突然重重一跳,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要发生,柏静眼底不由自主的染上了急色。
“昨天骏明大厦洗手间发现炸弹,不过炸弹是假的,是用电线接驳线路板和电子钟组合成的。”淑媛的神色有着微妙的变化,柏静好像发现了,一直看着淑媛,等着她说下去,“不过指模对比发现炸弹上的指纹是高sir的。”
“不可能。”淑媛的话才落下,柏静立马反驳。
“我们都不相信是高sir做的,所以我们怀疑可能是凶徒套取了高sir的指纹然后嫁祸给高sir。”说到这起炸弹案,朱德安眉头微皱,“想要套取高sir指纹的地方太多了,我们根本就不能一一调查采证。”
“做我们这行,说仇家不多也不少。”淑媛垂眸思考,声音透着不察觉的低落,“他们不会只找重案组,也会找我们法证部鉴证科或者法医部,虽然发生的事例很少,但并不是没有发生。”
一时间法证部办公室陷入了沉默,大家其实都明白,既然做了这一行就有了打算,但就像‘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一样,如果凶徒真的是冲着法证部来,首当其冲的肯定是高sir。
“都散了吧,今晚上我们还要好好闹一下的。”淑媛拍了拍手,言外之意却是让大家晚上不要带着这番表情去吃饭,今晚上吃饭是喜庆的不是出丧。
背光而站,看不清模样。小女孩忍不住的颤抖,掩藏不住的害怕随着对方越来越近的距离演变成恐惧。咬紧牙关,小女孩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目前的情况是她跑进小巷七拐八拐神奇的没遇到追逐的人,而现在这条小巷只有三个方向,一个是她正对面,一个是她来的方向,还有一个是她右手面,但实际上那个方向是条死路。
前有拦截后有追兵右是死路,没有生机。
“你没事吧?”是少年变声时特有的声音,透着关心。
小女孩一愣,却是问出声,“你...是谁?”
因为长期没有喝水,小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像机器,刺耳。突然临近的杂吵让极力压制情绪的小女孩脸色突而变得没有一丝血色,虽然原本她脸色就没什么颜色,但现在真是白得比纸还要纯粹。
“你是怎么惹上那些丧心病狂的人的?”
死巷,死巷里有一个很小的门户,这个门户勉强能让小女孩这样身材娇小的人穿过。
在外面躲了好一会,确定那帮人没有折回来,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七拐八拐了很久才来到一间破旧的小屋。说是小屋其实是一座废弃的两层楼,那个时香港经济快速发展,但一些地方还没跟上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