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大口吞吐手中的香烟,长时间低着头又或是转身看向别处,就是不愿意看一眼面前的女人,过了好半天,他平静地扫了这个哭哭啼啼又不敢大声和他大声争吵的女人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既然不能给我生儿子,我找别人生又怎么了?没事别想着看我手机找点什么出来,你不要管我,你也管不着。在家带好孩子,我每个月给你固定的生活费,其他的,你一分都不要想。”说罢,扔掉手中的烟头,拉开大门大步离去。
“砰”的一声过后,这道门又重新隔出了另外一个世界,还未完全散去的烟雾氤氲缭绕在灯的周围,客厅中,女人坐在地板上压抑的抽泣,明明有间断的声音传出却让人觉得此时的客厅像是死一般的安静,地板上的烟头还在忽明忽暗的燃烧着,亮丽的火光像是在嘲笑女人的懦弱和无能,卧室的门缝处,能看到一个瘦弱的小女孩站在床边,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眼泪却已经湿了袖口。
凌晨一点多,女人的哭泣声停了下来,深深呼吸几口气,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又像是决定了什么。扶着手边的茶几慢慢站起来,腿似乎是坐麻了,起身很是费劲和缓慢。一步深一步浅地挪到卧室门口,轻手推开门,看见孩子已然入睡,眉头舒缓了一些,俯身按了按腿,进了卫生间。自己自从结了婚就留在家中做全职太太,每天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三十刚出头眼角就已经有了细纹,脸色也开始渐渐变黄,抚摸着镜子中的那张憔悴的脸孔,不再年轻,不再美好,眼泪突然就再次夺眶而出,自己怎么就活成了这样?
第二天,数学课上------
“李孟,我刚才讲的是什么?”数学老师见李孟课上走神,敲了敲黑板提问。
“嗯,呃------”
“我刚才讲的是五十以内的除法,你告诉大家这道题怎么做。”
“呃,我,我不会。”
“这次被我抓到原谅你一次,下次注意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