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逝去,让离小岳很低落。
内院的院落,比起外院,尤显得繁华。
院落有花,都是一些奇种。
每天佣人回来清扫厢房与院中,这也使得内院干净至极。
离小岳来了内院,也没有与李凯告别。
他知道李凯一定难受至极,不敢与他告别,怕被其感染。
离小岳带来了凤金的酒坛子。
望望酒坛,离小岳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他放下酒坛,觉得去一趟书馆。
“早听师傅说内院图书多若米粒。”
内院的书馆,亦如杂书馆般静怡。
馆员是个中年人。
一泡四月有余,馆员与每天都来的离小岳混得熟烂。
他有时请离小岳喝酒,有时离小岳请他喝酒。
战力榜一百名的月俸有二百五十金。
观书的岁月,离小岳体术的修行亦未停下。
昂贵的淬体药剂让离小岳入不敷出。
往常的一天,他来了院落的交易处。
一些人在摆卖草药兵刃,一些人在摆卖秘籍战技,生意寥寥,鲜有人问。
离小岳又去了一处交易处,同样摆卖秘籍刀刃草药,生意却异常火爆。
“大哥打听一下,这里生意为啥这么好。”离小岳找了一个面善的中年。
“小伙新来的吧,这里是十杰天水月的集坊。”
“这里是属于私人的?”
中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不想与离小岳多说。
这么大一个坊,一个月收入得多少金!
但是想到那些昂贵的淬体药剂,离小岳更是觉得暴利。
离小岳在寻找一个消息灵通的地方。
地下组织——天眼。
这个组织离小岳是从道院编年体中得知的。
显然并不是很容易接洽到那个组织。
他得准备足够的钱,才能卖到李旭东的消息。
离小岳并没有打算杀了李旭东,但是打残是至少的。
他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但是落难前的仇不得不报。
“如果我想在这摆卖东西需要什么交钱吗?”离小岳找到了一个年轻的青年问到。
“得到坊主许可便好。交费是一定的,一天十金。”
价钱让离小岳心惊,道谢之后,离小岳算了算自己的资产。
找到了坊主接头人,得了一个许可,明天便开始摆卖。
他已想好摆卖的东西——与人对弈天地兽棋。
你找好位置,已打出招牌——天地兽棋对弈,对赌五十金。
坊中众人围来观看,在议论。
“头一回看到有人下棋博弈的。”
“棋是高雅之物,竟被人如此作贱!”
“正是如此,我定要与他杀上一局!”
那人坐下,欲动子。
离小岳掏出五十金,放在棋局旁。
“先钱后棋,赢者取之。”
那人掏出五十金,先手落子。
离小岳平淡的回了一手。
那人沉吟片刻,频频点头,似在回味什么奥妙。
他珍重下了一手。
周围人却皱上眉头,一脸黑线。
“这是天地兽棋社副社长的妙招,也让你小子见识见识。”
周围人嗤之以鼻。
这手棋,已臭到一定境界,那人却沉浸在这手妙棋中。
离小岳似是没有发觉,他也下了极臭的一手,与那人有来有回,竟差一招就输,不过还是赢了。
旁人跃跃欲试,他们觉得离小岳与此人实在是臭棋手。
一个少年掏出五十金,与离小岳对弈,又是差了一点。
旁人觉得那少年与离小岳棋力都不高,一个青年拿出了五十金,又差一点赢了。
旁人已觉得有些蹊跷。
一次是幸运,二次是巧合,三次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小伙子,你棋力不浅呀!”
一个中年人,坐下,取出五百金。
“五百对赌一次,如何。”
人群中已有人认出这中年人。
“那是天地兽棋社的刽子手呀!”
“洪涛?那可是大杀副社长的大棋手呀!”
离小岳对于天地兽棋还是有些信心。
他取出五百金。
洪涛也不谦让,先落了子。
随便一手,离小岳通过脑中棋取推演,已感觉到了杀机。
“嗒!”
离小岳落下一子,洪涛看着这一手,竟汗流浃背!
离小岳暗道洪涛棋力好深。
“妙呀!”
洪涛惊喜地看着这一手,然后走了。
离小岳在复盘,然后收了那五百金。
旁人已傻了眼。
“这才两手呀!”
“他可能有事,就先走了。”离小岳对那人笑笑。
众人不是傻子,钱都收了,不是赢了是什么。
“应该不会有人再来了。”离小岳准备收了天地兽棋。
“我来试试。”
一个酒糟鼻子老头,那些一个破烂铁壶,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
册子破烂无比,而且十分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