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门派的生存，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

陈皮肉桂一拍巴掌，道:“说的在理。”

方凡笑笑，又道:“如果我们上门去求，毫无疑问的会被拒绝，想要让对方相助，就要开出让对方心动的价码，世间不会有好事发生，但有了交易，便处处是好事了。”

“那我们……”

“明月楼什么时候会打来？”

陈皮肉桂沉思道:“宣战书已经下了，再加上跃马上河桥开始游说各帮派同时宣战，估计要到日落之前才能打来。”

“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方凡大手一挥，道:“前方开路！”

吩咐议会大厅的众人各自准备之后，方凡与陈皮肉桂一同走向练武场，忽的，正在前行的陈皮肉桂有些苦涩的说道:“我还忘了，我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不会是有人退帮了吧？”

陈皮肉桂苦笑点头，道:“我要说的正是这个。”

方凡眉心紧皱道:“退了多少人？”

陈皮肉桂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会儿，道:“加上各分舵共有两千多人出走，并且人数还在增加，我们配给他们的武器衣物也被他们穿走了，因为现在正是战时，也没有办法分心追杀他们。”

方凡眯着眼道:“再不控制，恐怕明月楼还没打来，我们便先土崩瓦解了。”

陈皮肉桂忧愁道“那怎么办？”

方凡侧头看向陈皮肉桂道:“他们离开之后，你都做了什么？”

陈皮肉桂道:“除了与以前一样给他们加油打气，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不过这一招越来越不灵了。”

方凡眺望着在练武场上一角集结，却隐隐有些骚乱的一群黑衣，道:“不是每个人靠喊几句口号便能忠心耿耿的，有时候还要些特别手段。”

“特别手段？”

方凡向一群黑衣扬了一下头，道:“跟我来。”

练武场比以前大了数倍不止，三四千人竟仅仅只占了练武场的一角，牛头会本就到了该升级的时候，在处理完各分舵的事务，牛头会便在方凡从响水村出来之前升级到了四级帮派。

交谈时影响速度，练武场上的牛头会成员便显得远了，等到只顾闷头行走，不用几分钟的时间，方凡两人便离骚乱的人群只有几步之遥。

“我知道……”

在方凡的声音响起时，人群还有窃窃私语声，等到方凡说完三个字停下来，人群瞬间静了，三四千人，数不清的眼睛，全部看向方凡。

“你们觉得我们必输无疑，实话说，我的心里同样没谱。”

喧哗声轰然掀起了，交头接耳的声音就如数不清的苍蝇在嗡嗡作响。

“我没谱是因为战胜明月楼以后，地盘太多不好管理，更没人管理，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忧心的事。”

方凡用内力发出的声音完全盖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声音，人群瞬间又静了，在等着方凡的下文。

“明月楼倒台以后，将会有许多分舵舵主的位置等着上任，这很可能是你们其中一人。”

人群里顿时有人面露喜色，当然也有人撇着嘴，眼神中流露的是明显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