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挑眉道:“怎么?”
包子铺老板吐出一口刺鼻的浓烟,道:“我们的心也是肉长的,遇见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管,可没等宏哥儿大发雷霆,余季便先发火了,怪我们多管闲事,你说这事怎么弄?”
包子铺老板无奈摊手,道:“这种感觉你懂吧?”
方凡深以为然的点头,这就好像在街头看见男人打女人,出手帮助才知道两人是夫妻,结果两人合起伙来把好心的自己暴打了一顿,这确实让人倍感郁闷。
“余季在朱埠待很久了?”方凡有那么一刹那觉得余季与杀人女子的身材很是相似,可余季这个样子又实在跟杀手如麻这个词沾不上边。
包子铺老板挠了挠黝黑的额头算了一下日子,道:“应该有小半个月了。”
“小半个月?”
余季来的的时间确实与杀人的时间有点吻合。
方凡好奇道:“小半个月的时间,宏哥儿是怎么把余季治的这么服服帖帖?”
“谁知道呢。”包子铺老板又嘬了一口烟嘴,吐出口烟道:“余季是个兔爷,两人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呗。”
兔爷也就是***说一个男人是兔爷,那就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了。
方凡撇着嘴道:“你说的这么煞有其事,你看见了?”
包子铺老板一咂嘴,道:“那可不。”
随后,包子铺老板将头贴近桌面,小声低语道:“你还别不信,你知道他俩干啥去了不?”
方凡道:“干吗去了?”
包子铺老板直起身体,哼哼笑了两声,道:“去做那个营生了呗。”
方凡惊讶道:“大白天啊?”
包子铺老板撇嘴道:“那可不。”
方凡愕然道:“他也愿意?”
包子铺老板当然知道方凡说的是余季,道:“你看他那样像是不愿意的人吗?”
“我还告诉你啊……”包子铺老板又伏低身体,道:“宏哥儿花的每一个铜板都是从余季身上来的,据说,他都快赚上买宅子的钱了,还有啊,要是宏哥儿高兴,你还能在鸡毛店听见别的声音。
这帮讨不到媳妇的穷酸人要是急了,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更何况,余季还生的细皮嫩肉的。”
方凡一阵恶寒,赶忙打住包子铺老板的遐想,道:“你知道余季是从哪来的吗?”
包子铺老板摇头,道:“不知道,谁打听这个啊?”
方凡沉默了一会儿,包子铺老板也抽起了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