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心中无语的同时,铁斧已闪着寒光劈斩而来,这一斧大有劈山之势,癞子爹一出手,便拼尽全力。
方凡却毫不在意劈来的斧头,他只是随意伸出两指,这山便再无法劈开,铁斧在两指间生了根,拔不出斩不下,嘣的一声,铁斧齐茬茬的断成数截。
像这种在铁匠铺里打造出的凡兵,哪里经得住方凡的两指之力,癞子爹顿时被震回茶棚,砰的一声,将木桌砸的四分五裂。
“现在把我想知道的都说说清楚吧。”
方凡迈步重回茶棚,癞子爹却双目紧闭,鲜血从嘴角渗出,俨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嗯?”方凡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他出手并不重,癞子爹虽说武功底子不扎实,却也不该受这么重的伤,难道是因为老迈的缘故?
方凡蹲下身,探出两指想要撑开癞子爹的眼皮,突然间,癞子爹暴睁双目,一根银针猛然吐出!
没有人能够形容这一击掌握的时机,如此近的距离,又是在方凡刚刚蹲身,在超凡境以下,无论是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都无法避开这一击。
方凡也同样无法避开,但他早有准备,他实在不信癞子爹受了一掌便重伤昏迷,所以,他虽然在试探,却一直没放松戒备。
方凡的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骤然折了,射向眉心的银针擦过耳边,又擦过陈皮肉桂掉在脸侧的一根头发,闪着银光射进了黑暗中。
发丝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陈皮肉桂目瞪口呆的站立着,身体僵硬的就像根木头,这要倒霉到什么地步,围观都要中枪?
方凡一把捏住癞子爹的下巴,咔咔两声,下巴便被卸了下来,现在,癞子爹说话都困难,就算口中还有银针,也决计是吐不出了。
“看样子你习武时间不长,也很少与人动手吧?”
方凡松开癞子爹的下巴,如果常与人动手,早已滑的像条小鱼,怎么会刚刚交手便使出后手,假如打上几个回合再出此招,方凡说不好真中了癞子爹的计了。
癞子爹一言不发,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方凡。
方凡目光一闪,笑道:“不打算说?”
癞子爹冷哼一声。
方凡拾起一块石头,颠了颠,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有种你就杀了我!”
这句话被癞子爹说的含糊不清,但方凡还是听清楚了。
方凡又笑了,笑的冰冷,将癞子爹的左手一把扯过,石头猛然砸下,砸的是食指。
噗的一声,又伴随着骨碎声,鲜血四溅,食指已成烂泥。
没有惨叫,癞子爹也没有晕死过去,他强忍着,脸已憋的通红,全身已被汗水湿透。
“还是不说?”方凡又拨开癞子爹的中指,沾着血泥的石头擦了擦中指。
癞子爹虽头冒冷汗,却依然强忍着,他的嘴虽然闭不上,但方凡依然难撬开他的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