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激烟眼看不好,大喝一声,手中烟杆脱手而出飞射向林平之,本一直观战的凌玉象此时也出了手,长剑竖空,惊鸿一剑。
柳激烟的烟杆再次回到了手中,死死的盯着林平之。
凌玉象满脸忧容,低沉着嗓子说道:“我二弟.....我二弟已经......”
林平之低下了头,沉声道:“同去的几位,只剩我师傅活了下来,所以......还请这位前辈节哀!”
凌玉象又道:“小兄弟,你可看清是谁杀的他么?”
林平之点了点头说道:“我看见是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使的是一带链子的铁锥。”
凌玉象自言自语道:“庄之洞?难道......”
柳激烟急道:“凌兄,我同你这么多年的交情,难道你还真怀疑我不成!”
凌玉象踌躇道:“可是...可是...”
柳激烟指着陆小凤怒道:“他们都是一伙的,你难道看不出来么,自然相互包庇,他们的用意之险恶实在是令人胆寒,先叫慕容二侠和庄捕头一起去城郊,好有机会痛下杀手,再然后叫个人回来诬陷与我!”
然后装模作样的说道:“陆兄,我同你怎么说也算不上是敌人,可你为何偏偏要栽赃嫁祸给我!”
陆小凤看着又开始纠结的凌玉象,笑了起来,说道:“凌玉象啊,凌玉象,你怎么说也是一方豪强,可你这么大岁数在我看来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磨磨唧唧像个大姑娘似的!”
凌玉象还未发怒,陆小凤手中翻出一张信纸,手指一抖,那信纸就射向凌玉象。
凌玉象接过信纸,打开来看了一眼,脸色一变,指着柳激烟,气的手直哆嗦。
柳激烟沉着脸,盯着陆小凤,换了一幅面孔恶狠狠的道:“这信我一直贴身带着,你是怎么拿到的!”
凌玉象突然面如死灰,放下了手指,淡淡的说道:“还真的是你!为什么?”
柳激烟笑了起来:“弑师之仇怎能不报!我们为了等这个机会,苦练武艺,日夜筹谋,又花大价钱请了帮手,本以为万无一失,可却没想到,竟让你这个泼皮搅了局。”说罢看着陆小凤,问道:“这张信纸你到底是怎么拿到手的?”
凌玉象把纸一扔,信纸飘向柳激烟,柳激烟伸手一接,看了一眼就开始仰天长笑起来。
那信纸上写的那是自己的计划,那信纸根本就是一张白纸!
“好!可是我不服,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说道:“在沧州五龙怀疑我是凶手的时候!柳兄,你是聪明人,怎么会看不破,可却并不维护与我,这就让我开始心生怀疑!加上在官道上碰见的时候,你说你是从京城赶来拜寿,可你来的方向却明明是和京城相反的方向。”
柳激烟点点头,又道:“那你怎么又这么确定就是我呢!”
陆小凤也就继续解释道:“第一,再去看阿福的时候,应该也就是你派人引开了冷血和凌大侠等人,别人一时间追敌心切,不顾一切追敌,理所当然,但‘捕神’怎会舍证人而不护,又用话支开我和傅楚,自己又说也去追敌还收了伤,结果让阿福被杀。”
“第二,阿福之所以会躲在柴房,不敢见金夫人等,因为他看见,杀金三侠的是你,而你却在金夫人之旁,难怪阿福不敢面禀凌大侠了。龟五侠落单,你趁机杀之,再假装受伤,回到柴房,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第三,血魔传人有三个,而你又正好请来庄之洞,高山青二人,加上你也正好是三人!若没有前面几点,这只能说是巧合,可当着三点结合到一起,世界上可就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了!对么,“捕神”柳激烟!不,血魔传人,柳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