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一惊,将浑身力气提到腰间,一个翻身将马娇红压在了身下,脑袋用力顶在马娇红的下颚处,如此一来,她就张不开嘴来咬自己了。
马娇红努力挺身,想要翻过来,但身子被死死压住,非但翻不了身,每向上挺一下,下身私密处便被那棍子顶一下。
跆拳道服本来就很薄,她几乎可以朦朦胧胧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以及传过来的热量。
狐言的头顶在她的下颚处,眼里只见白花花的一团,脑子里不禁升起一团云雾,飘飘欲仙,不自禁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吻了一口。
马娇红感受到那红辣辣滚烫的一吻,浑身如遭电流击过,一颗心狂跳不停,娇躯微颤,胸口猛烈地起伏,浑身再也没有一点力气,瘫软得像一团棉花。
这当口,狐言心里一惊:“我是怎么了?这当口可不是**的时候!”他问:“还打吗?你认输我就放你起来。”
见马娇红没有说话,只是胸口不停起伏,他慢慢抬起了头,松开手脚,坐了起来。
没了那硬物的摩擦,马娇红的心里竟莫名地泛起一丝丝失落,她坐了起来,只觉两颊滚烫如火烧一般。
一双丹凤眼,媚眼如丝,渀佛就要溢出水来。俏脸上羞赧、愤怒兼而有之,还含着一丝丝极隐秘的满足。真是美艳如画,言语莫可陈述。
狐言抓起她受伤的左腿,一手握住脚,一手按住大腿,一用力,咔的一声。马娇红一声痛呼,狐言松开了手,说:“关节接回去了。”
这时候啪的一声清亮的脆响,马娇红一巴掌打在狐言的脸上,俊俏的脸上立刻鼓起五根高高的指痕。
马娇红一愣,没想到这一巴掌这么容易打上,不禁问:“你为什么不躲?”
狐言仍是那么一幅吊儿郎当的笑容,连脸上都没有摸一下,说:“打是情骂是爱嘛,你肯打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好多人想要你只怕你还怕脏了手呢,你说是不是?”
马娇红一笑,将手指头一勾,充满诱。惑地说:“那好啊,把脸伸过来让姐姐再赏几巴掌。”
狐言一笑,柔声说:“你的腿刚接好,这个时候用力的话,就前功尽弃了。等你好了,想打多少巴掌让你打,绝不还手。记得早晚用红花油擦一次,一个月之内不要再跟人动手,否则这么漂亮的腿若是落下残疾,那可太让人心疼了。”
一直以来,手下的小弟对自己只有敬畏,帮里的叔伯对自己只有期翼,却从来没有异性对自己展现出如此温柔的呵护,女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心弦不禁被触动。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众小弟见马娇红满脸晕红,心道:“靠,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样也行?这小子也太他妈无耻了!”但回想起他那鬼魅的身手,不禁都心有余悸,一个个心中腹诽着:“看来‘赤兔马’遇到能降伏她的主儿了。这王八蛋莫非真是吕布转世不成?”
“哈哈哈,好哇,果然英雄出少年!”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正是那位“成叔”走了进来。
狐言打量此人,只见他双目光华内敛,隐隐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顾盼间虎步鹰视,周身散发着一股彪悍的气质,一双大手指节上精肉虬结,满是老茧,显然在硬功上浸淫了多年。
众人见他进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成叔。”
此人名叫韩成,是青城堂口的堂主,帮中德高望重的元老之一,还是青帮帮主韩非的三叔。
早年拜名师习武,拳脚功夫十分了得,现在整个青帮有一半的基业可以说都是凭他一对拳头打出来的。
韩成一对虎目缓缓从众人的脸上扫过,两道锐利的目光好似两把锋利的军刀,众人不禁心生寒意,连忙低下了头。最后他把目光落在狐言脸上,狐言也仰头与他对视,脸上仍是带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
韩成由于多年身居高位、杀伐果断,目光中自然含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慑之力,这就是上位者的气质。譬如一位久居高位的大官,一个眼神就足以令人心惊胆战,一般人都不敢与之对视。更何况石浩成是经过多年拼杀,手上沾着数十条人命跟无数鲜血的悍厉之辈,又岂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员可比!
韩成心中暗暗称奇:“我这目击之术,便是那些亡命之徒见了,也要胆寒三分,可这少年居然一脸轻松,毫无反应!”不禁技痒,轻轻甩了甩手,扭了扭脖子,浑身炒豆一般发出啪啪的响声。
韩成一抱拳说:“小兄弟,咱们来过过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