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陈皮探手去接长衫手里的旗,这些旗已经很久了,上面的图案都已经模糊发黑,都是油腻,拿到手里之后,第一眼和自己的对比,竟然无法对比。
就在这个瞬间,长衫的手几乎是顺着拿过去的那面旗,探到了陈皮的面前,一下翻转手背,手背扭动牵动机括,瞬间手送到陈皮的腋下,一根一指长的钢针直接射出刺入了陈皮的腋下。
陈皮的反应极快,立即扭动身子,想用尸体挡住,但他没有想到长衫敢把手伸到他腋下来,另一只一下抓住长衫的手指。一个反扭就把长衫的三根手指拧断。但刚针已经打了进去,陈皮就觉得腋下一麻,手想发力竟然抬不动了。
长衫惨叫一声,也是个人物,另一只手贴着陈皮拧断手指的手腕,一下就按住了陈皮的心脏位置,翻手机括发出,陈皮这个时候已经有了防备,他知道躲肯定是躲不过,整个人往后一倒,刚针斜着打进体内,从肋骨刺了出来,摔倒在地。
长衫惨叫着大笑起来,就看到陈皮竟然爬不起来,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呈现出完全瘫软的状态,立即明白针上涂了东西。
长衫看着自己完全被扭断的手指,又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三帮五派,对他们说道:“你们看到没有,这个龟儿子,动了我的女人。你们都睁眼看清楚了,动了我的东西,是什么下场。”说着拿起刚才的菜刀,来到陈皮面前蹲下,解开了陈皮的裤腰带。一把伸进去,掏出了杀秦淮的鸡头。
一手的毛吓的长衫一哆嗦,陈皮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夹杀秦淮的身子,奄奄一息的杀秦淮脖子猛的弹出,尖啄直刺进长衫的眼睛。长衫惨叫翻倒在地。
陈皮咬破自己的舌头,反手甩出九爪钩,一下甩进灶台上,抓住刚才的辣子碗扯了过来,里面的辣子已经到汤里去了。碗里只有辣子粉,他捏了一把,直接抹到自己的伤口上。
巨大的疼痛让陈皮整个人翻了起来,他的青筋爆了出来,全身出汗,终于大吼一声爬起来,爬到翻滚的长衫面前,长衫举着已经空了的针筒,陈皮拍开一把夺过他的刀,骑在长衫身上,开始狂砍。
砍了半个时辰,长衫的人头被砍断,血流了一地,杀秦淮挂在陈皮的裤裆里,最终耷拉下了脑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陈皮浑身的冷汗,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看了看四周的人。终于感觉到了焦躁之上的另外一种极致的情绪,就是狂怒。
“你们都是黄葵撒?”陈皮狂吼了一声,提起长衫的人头朝白胖子丢了过去,所有人都摇头:“不是不是。”
“谁还是黄葵?”陈皮的脸上出现了极端冷静和狂怒交织的表情,白胖子指了指刚刚和官姐的打手一起回来的长衫的伙计。那个算是下任帐房的人撒腿就跑,陈皮九爪钩甩出,一钩子直接抓在他后脖子上,死命一扯把整个后脖扯了下来。血飙上半空,其他几个黄葵全部四散而逃,陈皮反手菜刀飞出砍死一个,九爪钩扯回来的半途一抖手腕,钩鞭缠上另外一个伙计拉了一个四脚朝天陈皮踹过去死命一脚踩在他咽喉,把脖子整个踩碎。
还有两个跑远了,陈皮掏出王八盒子,两枪打死。转头一看,所有的三帮五派全部飞也似乎的跑了。
但他们并不是害怕陈皮,就看到这些人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那白胖子满脸抽搐,对手下的人说道:“把所有的兄弟们都叫上,黄葵的搬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