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算你那个金闪闪不愿意出手也没关系,本王自有办法来对付这个‘大个子’啊!”目睹了两人争执的全过程,征服王到底憋不住,大笑出声来,他甚至大力地拍了拍呆滞的时臣的肩膀,安慰道,“不过我说啊,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master和servant啊,远坂时臣你还真是可怜呢!”
闻言,时臣那优雅的面具,终于崩开了一个小小的裂痕。只不过,出于他本人那最后的矜持与远坂家那‘时刻优雅’的家训,心中充满苦涩的他不得苦苦地压抑着那份羞恼之意。
看出了他的不自在,rider和lancer体贴地开始了进攻。
简短地对着绮礼嘱咐了一番,自觉大失颜面的时臣快步离开了这里。
没有英灵的帮助,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魔术师的远坂时臣,其实力对于整个战场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帮助。
在时臣离开后不久,绮礼就缓缓开口了:
“韦伯维尔维特,这样的你还真是单纯啊。”神色不明地看着面前这个坚定的少年,他意味不明地道,“要知道,所谓的圣杯战争可是需要拼上生命的危险对决,在这种关键时候,这么简单就放任自己的servant离开自己的身边,还胆敢与敌方阵营的一员——‘身为远坂时臣的弟子的言峰绮礼’独处,你还真是大胆啊!”
“可是,言峰神父你不是早就已经脱离了战场了么?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rider他也教会了我,什么才是必须做到的!”微笑着看向自己的servant的方向,韦伯的神色逐渐变得自豪起来,“现在的我,或许依旧很弱小,但是我却想跟随我的王,也想要承担起我应付的责任啊!”
“是嘛,没想到你倒是心怀大义呢。这样的你,主一定会保佑的。”
“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挠了挠脸颊,韦伯有些脸红地道,“这都是rider交给我的啦,但是我现在的实力还并不强大,所以,我还需要……”
对于未来的憧憬被迫停止,韦伯呆滞地低下头,看着透胸而过的黑键。
“你、你在做什么……神父桑?”艰难地吐出困惑的质问,剧痛和失血令韦伯的眼前变得昏暗起来,“为什么……”
“这是你的老师肯尼斯阿奇波卢德的要求,他命令我杀死你,以交换我父亲的性命。”冷酷地给予少年一个极为残酷的答案,绮礼利落地抽出了黑键,漠然看着可怜的少年瘫倒在地上。
伤口失去维系,立刻喷射出大量的血液来。
“阿、阿奇波卢德教授!怎么、咳咳”已经出得气多进的气少,韦伯少年不敢置信地摇着头,“教授他,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情,他明明……”
“这一次的奖励是令咒,因此,他才抓住父亲并要求我除掉你。”看似诚恳地回答着韦伯的疑问,绮礼不负责任地编造着谎言,“这样一来,教会的立场就必须和他保持一致才行。毕竟,出局的我算得上蓄意是谋杀了参赛者啊!”
在说出这句话后,绮礼满意地发觉面前的少年的脸上,逐渐写满了怨憎。
“肯、肯尼斯!”双眼里写满怨恨,回忆起仓库一战时对方那□裸的杀意,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少年轻易便相信了绮礼的谎言,“以、以令咒命……之,rider,立刻杀死lancer的master!”
“以令……咒命之,rider,立、立刻杀死lancer的master!!”
“以令咒命……,rider,……刻杀死lancer的……ster!!!”
接二连三的用光了手上的令咒,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韦伯选择了复仇——
他要报仇!
他要向背信弃义的肯尼斯阿奇波卢德报仇!
怒火灼尽了理智,韦伯维尔维特彻底地将那彻骨的恨意传达给了rider。
而破坏了魔导书的lancer,刚回过头,就听到了血泊中的韦伯发出的最后的诅咒。
尽管坚信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但lancer明白,肯尼斯的安全已经没有了保障。为此,他急红了眼睛。
可是由于实力所限,无论再着急,他都只能看着rider借住令咒的力量,瞬间消失在他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加快进度的LZ,第一个便当发放
大家可以猜一猜绮礼做了什么……
PS,布局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