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太好了,原来为了害我,那贼人竟动了如此多的心思,我真是受宠若惊啊!呵~~呵呵~~~”
华妃心中的恨已经飙到了极致,连‘本宫’都忘记用了。
听了阿维的解说,华妃才知道,原来欢怡香中有两种害人之物,一种是宫妃普遍都知道的麝香,而且是药性最强烈的马麝,还有一种,是西域奇花——曼陀罗。
一种能致人不孕,另一种则会让人慢性中毒,在不知不觉中心神衰竭而亡。更妙的是,这两种东西混合在一起使用,会产生奇异的香气,完全背于两者本身的味道,故而很难被人察觉。
怒火中烧,但是并没有烧掉华妃的理智,她很快就向阿维问策,“郡王妃,你可有法子治愈我?本宫愿意付出重酬!”
“娘娘觉得我需要什么重酬?”阿维似笑非笑地回望,眼中带着些戏谑。
华妃想了一下,“本宫可以出二十万两买治愈本宫的药方。”
接着,她又加了一句,“金子。”
神情中有些得意。
阿维暗暗咋舌,乖乖,这华妃还真是大手笔,这二十万两黄金相当于二百万两白银,又相当于大清朝二十分之一的年税收。
华妃肯定是没这么多钱的,必定要向娘家要。看来这年大将军可真是‘赚’了不少啊,难怪雍正容不下他!
阿维笑着摇头,掏出一张纸递给她,“娘娘多虑了,这份药方,我送给娘娘。”金子她有的是,不需要再来几十箱占据背包空间。
重要的是,华妃肯听她安排。
华妃赶紧接过药方,打开一看,入目的是几百个娟丽的簪花小篆,密密麻麻的几十味药材,不但分量清晰,还有详细的熬制方法在。
真可谓是样样俱全!
“这份情,我记下了。”华妃郑重地说,然后将药方交给颂芝,吩咐她小心收好。
阿维满意地点头,笑着回道,“那我就先祝娘娘早日为皇上诞下皇子了。”
“多谢郡王妃的吉言。”华妃欣喜地收下阿维的祝福,心中的期待也是满满的。
等阿维告辞,华妃又赶紧找来颂芝。
“你赶紧将药方再抄几份出来,郡王妃留下的那张原来的药方务必藏好,也许以后有用呢!”宫里的女人,总是心思特别多,华妃也学会了要留一后手。
“接着,你将一张药方送到宫外,让哥哥请人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有用。另一张,你也送到太医院去,找我们的人看看。”
“两边的结果你都要仔细记好,再一一回报。”
颂芝细细地记下华妃的话,恭谨地领命,“是。”
等颂芝离开,寝室也只剩下华妃自己后,她靠在床边细细地分析阿维的表情,发现毫无破绽,但这份真诚却是最大的破绽。
“她到底有什么用意?不想要财,那就是想要权,难道是想让哥哥提拔绰罗斯氏郡王?!”华妃猜测着。
阿维如果在场,一定会为华妃的疑心与灵敏点个赞,顺便感叹一句——宫里的女人,个个都不简单啊!
不过,她帮华妃是为了完成鸡蛋君的‘坑甄嬛’任务,相信这点,华妃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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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哥哥病了?”刚得了珍贵的方子,华妃还来不及高兴,就得了这个噩耗。
华妃紧抓颂芝的手,问道:“那人怎么说?严重吗?”
先不讲亲情,年羹尧是年氏一族的领头人物,也是华妃在宫里横行的重要保障。要是他真有个好歹,先不说年氏族人的前途,光是华妃,她的境遇就会立马变得坎坷。
颂芝忍住手背的疼痛,小心翼翼地说:“还不清楚,那人只说二爷得了风寒,卧病在床,方子的事情要稍晚一些才能有结果。”
“娘娘,你别担心,二爷正值壮年,只是偶感风寒,必定马上就会好的。”
放开颂芝,华妃伤神地捂住额头,“希望吧。”
她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哥哥那样健壮的人,连个喷嚏都不打,怎么会突然得风寒,还病重地要卧床休息?!
希望是我的错觉!华妃如此安慰自己。
见华妃有些忧神,颂芝立马倒了杯安神茶给她,“娘娘,你要保重身体呀!”然后,颂芝还贴心地蹲下,为华妃按腿。
喝了口热茶,华妃也镇定下来,她淡然吩咐道:“既然哥哥的人说方子要晚些才有结果,那你先将方子交给太医院的人,让我们的人赶紧研究一下。”
“一旬之内,我就要结果!”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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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年羹尧早在五天前就病倒了,只是消息被有心人封锁住了。后宫的消息本就比别处晚一步,更何况是被下了封口令呢。
五天前
上书房东暖阁,雍正坐在榻上在看书。
这时苏培盛走进来,他弯着腰,恭敬地奉上一本薄薄的本子,“皇上,这是年大将军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