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不冷不热,合掌道:“蕙兰公主,要不我们打赌吧,若是贫僧能够帮你降服妖怪,你就答应贫僧一个愿望如何?”
蕙兰笑了笑,道:“莫说一个,便是十个也成。”
“我只要一个。”玄奘坚定地道。
片刻之后,玄奘与那冷面道人各自骑着一匹骏马,公主坐在轿子内,前面众位兵将开路,朝皇宫内行去。
夜幕降临,宫殿之上却是灯火通明,玄奘,冷面道人,公主三人来到宫殿之时,那黑炭脸的驸马以及蒙着面的百花羞公主都在旁坐下。
国主脸色铁青地从帐内出来,对着那蕙兰就道:“你还不快回去,这么晚了带两个男人来作甚。”
蕙兰心知,定然是生了什么事情,让父王惶恐不安。怕是那炭黑脸的驸马知道了自己已经识破了他身份,正找人对付他,因此这么晚了还在父王的宫殿上出现。
蕙兰刚想把玄奘与冷面道人带出去,却被那黑脸的驸马,冷声叫住了,“二公主,为何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呢?莫不是怕见着了这里的某人吧?你与我爱人三年未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
那蒙着脸的百花羞当即站了起来,走到蕙兰身前,骨碌骨碌的眼睛盯得蕙兰浑身毛。百花羞道:“我的好姐姐,你神情怎么不自然呢?我是你的妹妹啊。”
那冷面道人想做一个威风八面的上位者,方才蕙兰公主已经把事情始末都说与他与玄奘听了,这道人冷笑道:“哈哈,三公主你的姐姐哪里不自然啦?我看是三公主你不自然吧,见了自己的姐姐与父亲还要蒙着脸。”
玄奘暗暗笑,精辟!只有长得丑的人才要蒙脸。
那百花羞公主眼里跳出一丝寒光,对着那冷面道人,道:“我还不知你是谁?”
“终南山修行,白面道人是也。”
百花羞把冷眼朝坐在白象大椅上的国主看了看,冷哼了一声,道:“我带这我夫婿原是来看看父亲与姐姐的,没想到你们却千百般要加害我们。哼!枉我三年来日思梦想回到这个家,你们却是这般待我的么?”
国主勉强笑了笑,“女儿,你误会啦,你姐姐只是叫了师傅来教她,你也知道,你姐姐最酷爱这些啦。”
那黑脸驸马嘴角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道:“法术?”他从椅子上立起来,朝那冷面道人行了一个礼,道:“素闻终南山是仙地,道长你既在终南山修行,定然有万般法力,不介意与我比试一场吧。”
冷面道人把袖子一挥,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亢奋——“正有此意!”
轻敌是属于强者的习惯,一个不自量力弱者如果具备了强者的习惯,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任何人都期待这场战斗,那国主更是两眼炯炯有神,那蕙兰公主也甚为揪心,玄奘两手捧着个头,都期待着这场战斗的结果。
只是,在力量悬殊的战斗中,过程好似被忽略了一般,那黑脸驸马只是把手伸出来,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声:“道长,你准备好了么?”
那道长轻描淡写地道:“当然。”这话刚出,只见那黑面道人的手里就射出一团火焰,仅仅在眨眼间,就把那道人燃烧成了火球。
道人没有出任何声响,最后火焰熄灭之时,只看到青烟飞逝,连灰烬都未残留。
这无疑是给国主与蕙兰公主一个致命的打击,这好似是再向出死亡的警告。
蕙兰公主两眼无神地坐在椅子上,拎着杯茶水想压压惊,但双手颤抖一下子没抓住,“碰”杯子粉碎在地。
这让那蒙着一块白布的百花羞冷笑了一声,道:“姐姐,我夫君手段有点残暴,还望姐姐见谅。”
他们似乎都忽略了玄奘的存在,要知道这个流氓和尚是最不应该被忽略的,他要么不说,要么就一鸣惊人,给已经陷入绝望的人带来希望。
“岂止是残暴,这简直是**裸的屠夫,多么好的一个汉子,就被你给烧死啦?你还有人性么?你妈没教过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的慈悲之心都让狗给吞了么?你妈把你教成这幅模样,那是你妈?的失败,我要是你妈定要把你扔到茅厕给溺死。”
玄奘忽然跳出,指着那黑脸驸马一顿臭骂。
那黑脸驸马火爆脾气,哪里忍受得了这般侮辱,右手一挥,冷笑道:“师傅,你也想试试么?”
“试你妈呀,你若你跪在地上给我唱征服,我今日定跟你没完。”玄奘带着怒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