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奴受不住夸,当下很是得意的吹牛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在战场之上杀了十来个天火一族敌人的男人!你不知道,当时我们的战场是多少的危险啊!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脑袋给掉了。排在我身后原来的丙奴,就是被人砍去了脑袋,现在正在九泉之下喝酒呢!”
“哦!这么危险啊?”老板娘马寡妇很是适时候拍着胸前的小山惊呼道,顿时激起她胸前层层的波浪,看得这些个奴隶兵眼睛都直了。
甲奴一看,乙奴竟然把自己的风头给抢去了大半,三碗酒下肚,脑子顿时晕晕的,酒虫上脑,外加一点点异性的精虫上脑,他一甩大袖,把手臂之上一道大大疤痕露了出来道,“你看!这可是我刚刚在战声之上留下来的疤痕,要不是主人楚雄大人的飞箭来的快,替我挡了一下,不然今天我也在九泉之跟丙奴一起喝酒呢!”
“什么挡了一下!明明是咱们主人楚雄大人神技高无比,直接把要砍你的敌人给射死了!你还能坐在这里啊?怎么说你还是我们的甲奴,排名第一的刀盾兵,怎么这么没有一点眼劲呢!”奴隶小丁很是不客气的讽刺起了甲奴,小丙虽然已经死在了敌人的刀下,但他却是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在战场之上拉了小丙一把,这份救命之恩,小丙虽然再也还不了,但是他却是记住了。
“哦哟!这不是差一点被大锤子砸成肉泥的小丙嘛!你可是一个要别人救的货色,杀敌人就这么杀了几个,丙奴要不是救了你一把,他自己却是中了别人的暗箭,要不然坐在这里喝酒的可不是你小丁,而是他老丙!”甲奴很不客气的揭露了小丁那血血的伤疤了,对于打断他在女人面前吹牛的小丁,他可是一点儿都不会客气。
小丁放下了手中的洒碗,大声的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要不是有老丙,怎么会有我小丁的这一条烂命呢!所以我不准你这样子踩在老丙的尸体上位争功,以后说话给我客气一点!你可以看不起我小丁,但是我不准你这样子看不起老丙!”
“哟……你这个小丁长毛了!……”
“噪什么噪!还不快快喝酒,吃菜!完了咱们还人去给主人楚雄大人找房子呢!”甲奴刚要嘲讽几句,就被沈斌丰很是霸气的打断了。
再这么噪下去可要动刀子了,万一死了人,那么到时候回去见到了楚雄大人,他沈斌丰这个第一队长的位置可要让人了,所以他这才会言阻止的。
马寡妇一听有商机,立马毛遂自荐,道,“原来你们接下来要出去找房子啊!我这里也有一座大房子要出手,只是不知道你们的主人能不能出得起价钱了!”
“那有多大!我家主人的手下可是有很多的,房子要是不够大,我们主人是不会要的!”沈斌丰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很是感兴趣的问道,要是这一个生意能成,他就不用去东奔西跑的找房子了。
马寡妇咯咯一笑,拍了拍沈斌丰的大肩膀道,“你就放心吧!我介绍的那座房子呀!足够大,随随便便住个百八十人都是没有问题的,它可是我们前任水族长的府邸!一定配得上你家英勇无比的主人!”
“恩!这就好!只要房子够大,风水够好就行了!”沈斌丰想都没有想就点头应了下来,这跟平时稳重的他可是大有的不同,从自受了老板娘马寡妇那轻轻的一拍,沈斌丰知觉自己的脑子立马热了起来,说起话来直爽了很多。
“那是当然,它可是前天水一族族长的府邸哦!坐北朝南,东西有水,冬暖夏凉,府邸之中还有一个大大的演武场,最是适合像你主人楚雄大人这样子勇武之人居住了!”马寡妇说的都没人错,那座府邸可是水族一族前向任族长的福地。
可是就在前一任水族长的身上却是生了一件怪事,那就是居住在府邸之中的男人统统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连家里豢养的家畜也都失去了生育之力。
这等怪事,在二十年前可是轰动整个锦弘山寨,连那边远乡下三岁小孩子都知道,而当时的水族长可是找了千万种方法,都是不能破解这个东东。
马寡妇之所以敢这么热情的当中介,她就是仗着这帮子外地人跟本就不知其中的隐情,现任的水族长可是在十年多前就下了封口令,所有天水一族之人都不可以再提这一件旧事,生怕他也要敢上这不育之事一样。
被老板娘马寡妇下了一点点**的沈斌丰却是不知自己已经中了别人的小计,现在的正在一碗又一碗的喝着马寡妇递上来的浊酒,大着舌头向她吹嘘着自己的主人是多么多么的英明,多么多么的神武能打,听得马寡妇心里面冷笑不已,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哼!一帮好色之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