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刚刚的这位阁主?”
凌宇摇头,道:“不是,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佩瑀低头沉思,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会是他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他不告诉我?”
“你说什么?”
佩瑀缓缓神,道:“没什么,天色已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你早点歇息吧。”说着便起身离去了。
凌宇洗洗脸,去去汗渍,也上床休息了。
次日,堂中又挤满了人,梅砚生上台演唱了两出,这次的戏曲表演也就到此结束了。众人听完,都回味无穷,赞不绝口,依依不舍地离去。
梅砚生正要下台,突然有人道:“梅先生请留步。”
众人一看,那不是别人,正是知州大人。
梅砚生望了望他,道:“不知知州大人有何指教?”
知州笑道:“先生客气了,先生是我清镇的名角,本官刚来清镇一年,对先生的名声很是赞叹,一直想见见先生,请先生为本官出台唱上两出戏,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日先生出台,故而特来邀请。”
梅砚生不屑一顾,道:“大人客气了,我不过一个小小的戏子,从来不与官家来往。再说,我们身份低贱,实在不敢高攀,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知州道:“先生在清镇的名声,人人皆知,唱戏的本事本官也见识过了,先生就莫要推迟了。”
梅砚生道:“既然知州大人来清镇已有一年,那想必也知道我的规矩,我梅砚生虽是低贱的戏子,但从不轻易唱戏,更不会为了某一个人唱戏,大人还是请回吧。”
“你……”
佩瑀拍手叫好,道:“好,好气魄,梅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这份魄力,我佩服。”
知州狠狠望了佩瑀一眼,恨的不行。转眼望着梅砚生,怒道:“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一个戏子,惹怒了本官你可没有好日子过。你当真不去?”
梅砚生斩钉截铁道:“不去!”
佩瑀甚是高兴,幸灾乐祸,道:“看起来有些人是要失望了。堂堂的一个知州,身份高贵,却死皮赖脸地去求一个所谓的低贱的戏子,真是有面子啊。”
知州恨的不行,望了一眼凌宇等人,一挥手,十几个官兵突然出现,用刀将凌宇等人架住。
无忧准备出手,凌宇向他使了一个眼色,阻止了他。
知州来到南宫幻灵的身边,让人将之押走,望着梅砚生道:“好,算你厉害。这个姑娘长的不错,给我当小妾正合适。你若想要救她,就来我府中唱戏,如若不来,她就是我的了。”
梅砚生道:“我说过不去就是不去,她与我没有关系,我为何要答应?”
知州大笑,道:“放心,你会答应的,本官给你搭好戏台等着你。”说完得意扬长而去。
龙辰逸甚是恼怒,道:“这狗官也欺人太甚了,居然用这种方法逼人就范,实在可恶,这种官真是该杀。”
老板上前来,叹息道:“这姑娘这回恐怕真的没救了。几位可能不知道,这知州大人可不是一般人,他乃是当朝右大夫王大人的女婿,王大人位列三公,权势极高,知州仗着王大人的势,在清镇胡作非为,没人敢说半句,他极为好色,这次南宫姑娘倒霉了。”
凌宇望着梅砚生,道:“梅先生,你当真不去救这位姑娘吗?”
梅砚生走过来,道:“我为什么要去救她?我从不与官府中人打交道,更不会破坏我的规矩。”
“你可知道她是谁?”
“谁啊?”
凌宇道:“她喜欢了你九年,默默支持了你九年,一直陪了你九年,无论你走到哪儿,她都默默跟着。你可知道,他为了你,漂泊江湖九年,这一切,只为了看你演出,只为了你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为了看你的演出,她受了很多罪,吃了很多苦,如此深爱你的一个女子,难道你不应该去救她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