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温*的项涛身形移动度并未稍有降低,他心里清楚,现在的自己远远不是和服女人对手,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这样强劲的对手,那种好似戏耍他一般的打法,让他心胆具寒,即使最后梦寐以求的单手使出两道雷法来,也不能感到多少欣喜,他清楚知道,那两道中品雷法的合击绝不是上品雷法,别说威力差距太多,就是用来阻击和服女人,他也不敢保证下一次能否如愿。
星宗庄园位于名古屋东南郊外,本身地处幽静但向前跑出不远就是出现成片的工场。现在正是天光放亮,路上的行人和汽车慢慢多起来,一个男人夹着个女人狂奔,怎么看都令人感觉无比的怪异。顾不得惊世骇俗,项涛好像一只没头苍蝇似的也不知跑了多久,当他感觉身后暂时没了追踪者的灵气时,觉自己好似迷路了,虽然名古屋号称东瀛最规整的城市,项涛毕竟不是本地人,看着周遭繁华的商业街只感觉一阵失神,好在此时正是上班时间,东瀛上班族们行色匆匆根本无心关注这两个奇怪的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
项涛的问题难住了温*,虽然来过几次东瀛,都是旅游性质又或者寻访东瀛神道教的高手,名古屋只是第二次来,上一次还是陪身边的男人来作客,名古屋又是东瀛第四大城市,方圆几十里,光是分区就有七八个,周围的卫星城星罗棋布,若非本地人,看看地图都会感到头晕脑胀。
“好像,是一条商业街哦——”温*的话中透着不确定,让项涛拍拍额头,无奈的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大哥,你感觉如何?”试探着与身体内的项羽联系,从刚刚躲入他身体后,就再未说话,令项涛非常担心大哥的情况。
等了一阵,项羽用极度虚弱的感觉道:“很不好,那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神力,简直就是我的克星,而且她的度快的让人吃惊,一瞬间我就被打了一百多掌,光是深入体内的神力就要花费十天时间逼出。”带着苦涩的笑意道:“小涛,这段时间,大哥帮不上你了——”
项涛大吃一惊:“神力!难道她身上竟是带着神器?难怪,若不是神器增强,她的度怎么会那般快捷!”
“小——”项羽似乎想说什么,却很奇怪的只是吱唔声就没继续说下去。
用力捶打掌心,项涛恨恨道:“不知道是哪件神器出现,竟然被那个女人运用的出神入化,可恨,他们早就埋伏在星宗的别院中,想必也是与日宗勾结起来图谋不轨。”
温*有些奇怪的分析道:“他们所图的无非就是土御门的门主位置,以往土御门内部采取*制度,以宗会获胜者执掌整个门派,你的出现凭空夺走了门主位置,令日宗和月宗极度不爽,他们试图夺回门派内部主导权,这些都可以理解。可是——”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狐疑,望着项涛:“既然日宗有如此王牌,为什么不在宗会上使用,反要如此大费周章?”
“或许,那个女人有事没能参加宗会。”项涛也不是很确定的道。
“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十年一度的宗会更重要?”温*立即反问过去,她是东方宗派出身,比之项涛更明白东方练气士对于宗派主导权的重视。
这个问题项涛不能回答,在中土看来,大到国家的统治权,小到宗派的主导权,只要是个权力就没人愿意放弃,如果日宗有这张王牌,在宗会上不打出,那望月千代的脑子就真的秀逗了。如果和服女人不是土御门日宗的人,又为什么要在星宗别院伏击他们一行?在东瀛,他自认除去日宗和月宗,并没有得罪第三股势力。难道说,有人想要渔翁得利?从刚刚的情形看,对方的损失极为严重,不像是个渔翁的作为……
狠狠的摇摇头,项涛试图将脑中纷乱的思绪清理干净,抬眼无意间看到温*脸上现出深深的疲倦,从天地烘炉中锻炼出来的他,就是连续五天五夜不休息也不会感到多少疲累,这一次从罗马遇袭开始,到远涉重洋来到东瀛,又在星宗别院被人伏击,一连串的剧烈杀伐下来,便是普通修行外功的武人都比不了,更何况是符箓宗出身的弱质女孩。
“唉,我真是笨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项涛急忙搀住有些摇晃的温*,环顾左右道:“赶快找个地方休息下,大不了晚上再去寻找迪迪。”
可惜了,他们立身在商业街上,周遭都是各式店铺,唯独没有旅馆,令项涛微微有些烦愁。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不远处的巷子中传来一个声音:“小姑娘,看看这个东西,只要你答应,它就是你的了,贫僧说话算数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