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是吧?”
阎山城又向前走了几步,一只手抚住了那具华美无伦的水晶棺材,然后坚定的将双腿并扰,对着棺内的苏淳毕恭毕敬地鞠了三个躬!
阎山城正正式式地对着死者行过了礼,然后转过头来,叹了一口气,对何铃欣说:“不管你相不相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另外一个人能象莫神医一样得到我绝对的信任。我知道你的医术只不过学得了苏神医的一点儿皮毛而已,但是就是这一点皮毛,恐怕比起普通的人来说,也足可算得上是非同小可了!唉,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起就到我那里任一个兼职吧。嗯!就做临时的医生好了,平时上学时你不用去,只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替我做一下身体检查就好了!至于待遇方面,等一下让陈豪和你详谈吧!”
何铃欣闻言并没有如阎山城预料的那样露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随后就低下头去,对阎山城的邀请好象根本就没有半点儿的兴趣。“师傅还有个徒弟,你可以找他去!”
阎山城见状微微愣了一下,只得苦笑了一下,然后向后退了几步,静静地等待着葬礼的正式开始。对于苏淳的另外一个徒弟,也就是何铃欣的师兄陈敬林,阎山城又如何不知道,只不过他对陈敬林的医术并不觉得如何,反而是这个只跟了苏淳没几天的女徒弟,阎山城反而比较看重,从手下人对他的汇报中,他看得出来苏淳对这个女徒弟非常上心,而且传授起来也是十分的心力。而对于陈敬林,苏淳反而并没有多大的传授经验,故而阎山城才会亲自邀请何铃欣担任自已的临时医生。
今天的这个隆重的葬礼实际上都是由阎山城手下的人一手操办的,由于有阎山城出面,尽管云海省的很多大人物根本就不知道苏淳是何许人也,但仍然还有一些想拍阎山城马屁的人屁颠屁颠地跟着赶了过来,装模作样地对着苏淳的遗体行礼致敬,然后就聚到阎山城的身旁,一边看着阎山城的脸色,一边低声巴结着。葬礼定在八点十分,等到八点刚过地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云海省大大小小、白道黑道地大人物不下数十名,另外还有数百名曾经被苏淳亲手治好了奇难杂症的患者闻迅之后也赶了过来。
这些人对苏淳是真的很有感情,眼见着自己的病在苏小神医地圣手之下神奇康复,而神医本人却永远的与世长辞,这些人看到苏淳躺在水晶棺中的那副清瘦的面孔,无不真心的流下泪来。
一时之间,整个儿火葬场差不多全都被来给苏淳送行的人给挤满了,害得火葬厂的领导还以为是哪位省里的领导病逝了呢,过来好生慰问了一番,并且当众宣布免除了大部份的费用。
等后来他终于打听出来死者原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生时,顿时惊得眼珠子差点弹到地上去,但是刚才说出去地话却已经无法收回了。
时辰已到,主持葬礼地司仪在悲壮的音乐伴奏下开始沉痛地诵念死者的丰功伟绩时,当然了,他所说的差不多都是些惯用的套话,听起来好象把死者夸得天上少有,地下难寻,好象少了此人地球都会停转似的,可是细听之下,主持人又好象根本什么都没说。
那些大人物们自然不觉得怎么样,可是那些受惠于苏淳的患者们却是越听越怒,感觉主持人用这些不咸不淡的话来颂扬苏淳,简直就是对苏小神医莫大的污辱,有些性子火暴地人不等主持人说完就开始斥责起来。随后羊群效应开始发生,数百人一起针对起主持人起哄,更有几个能言善辩的跃跃欲试,恨不得自己上台去,把苏淳的真实事迹公诸天下,让每一个人都知道苏淳的医术医德是如何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