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伦:“我从来没有期待我的善心在你这里能得到善报,但至少你也要感恩的接受啊,你同样也是没有救了。”
赵云风笑了。
安伦:“别把话题扯远了,这两个小时你去安然那里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了?快老实交代。”
赵云风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什么也没有做。”
安伦:“这肯定是,你就是想做什么安然也不会让你做的,那就说你们都说了什么吧。”
赵云风:“我根本就没去安然那,我一直在酒吧里等你”
安伦吃惊,这时他才看到排在赵云风身边的一打酒瓶子,“你一直在酒吧?天啊,你一个人喝了这么多的酒。”
赵云风傲慢的说:“你以为我是你啊,小气没有度量,总是用你的狭隘去衡量别人,我只是想刺激你而已所以才那么说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会跟朋友做这样的交易。”
安伦叹服,“回去吧,美丽她需要你。”
赵云风不屑的瞅着他:“是吗?可她却点名要你啊。”
安伦却笑:“不是吧,你还真的吃醋啊。”
赵云风:“是,心里对自己的女人想见别的男人很不受用,很在意。”
安伦:“等等,你所指的是陈树还是我?我怎么好像是在替别人背黑锅啊。”
赵云风笑的捂着肚子,“真是有才啊,这话也能听出几分意思出来,那我告诉你是都有了,这下不冤了吧。”
安伦:“回去吧,你真的放心把那样一个情绪有着严重问题的女人放在家里吗?”
赵云风没有回应,他拿起衣服走出了酒吧。
安伦望着他的背影喊道:“喂,你还没有结账呢……”
赵云风没有回头的说:“这是你今天应该回报我的代价。”他说完摆摆手走进了出租车里。
安伦摇头笑着结了帐。
已经是黄昏时候了,安伦还是一个人在街上走着。手机在拼命的唱着,他慢吞吞的掏出它慵懒的:“喂,爸,什么事啊?”
安伦的父亲急切的说:“你快回来,不,还是直接去你二叔家吧,我和你妈随后就到。”
安伦不解:“爸,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那么的慌张。”
安伦父亲:“你二叔过世了……”说着便哭了起来。
安伦站在原地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直到电话里传来刺耳的盲音时他才猛醒,飞快的大步跑去拦车。
当安伦站在安然家的门外时,那挂在门楣上的一串烧纸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门是开着的,安伦一进门就看到了二叔的遗像摆放在灵堂的正中央,安然一身黑色的孝服,腰间系着白色的孝带,显然她已经哭的精疲力竭了,呆滞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