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的是这个美术班竟然在历经八年后还依然开办。
安然站在大门前却突然不知如何是好,该怎样迈出这第一步啊?他还会在吗?我是不是有些冲动,这不是我的作风啊,难道我真的被逼得移了性情,或是寂寞难耐。她傻傻的站在那里陷入尴尬的沉思,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结束了两段痛的刻骨的感情此时的心是真的吗?还是只是为了填补。她犹豫了,转身走下了楼梯。
“喂,丫头。”
安然被这不期而至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望去,是安伦,怎么会在这碰到?她愣住了,没有回答也没有表情。
“这丫头是傻了吧,怎么没反应。你到这来干什么?”安伦捏了一下她木木的脸。
“疼……我不是小孩了,别总对我用这种幼稚的行为。”
安伦哈哈笑了,“既然碰上了我们一起吃饭聊聊吧,走。”安然又是踉跄的被安伦不由分说的带走了。
餐厅里安伦周到的点了安然喜欢的桃汁,自己要了杯咖啡,“安然,现在还早,我们过会儿再点菜好吗?”此时的安伦没有了刚才的霸道,他温柔细致的在照顾着自己的堂妹。
安然嘟着嘴点了点头。
安伦问:“对了,你怎么会去那个美术班?”
安然有气无力懒懒的反问:“那你呢?”
安伦笑了:“我有个同学在那里当老师,我是去他那拿一些室内装修的近期专业期刊。”
安然的眼睛忽然一亮:“是吗,那你认识一个叫……”真白痴,现在才想起来原来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是想让堂哥帮忙打听也无从下手啊,瞬间她比划在半空的手失落的掉在了自己的腿上,沮丧的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安伦看着她情绪的起伏有些关心也有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了?一百八十度的回转,小心闪了腰。”
安然冲着他不屑的努了一下嘴,却看到安伦那张精致的美脸正对着自己笑,她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双眼慌张的逃离开,拿起杯子大口的灌着桃汁,慌乱中呛得自己青筋曝起。
安伦见状不解的问:“丫头,你看起来很没精神,和平时颇有见的,锋牙利嘴的你很不一样,是昨晚没睡好吧。”